王禄一边心不足悸往外走,一边冷静决定必然要办好傅筠交代下来的差事,免得被傅筠记恨。
中间筹办帮手的发财:……
平时就算是笑,也是不达眼底。
徐西宁翻个白眼,“京兆尹大人不是奉告你了吗,镇宁侯本来只想出十万两,是我捐了以后,他才咬牙出了三十万两,反正我有钱,那钱捐给火线将士也不算是华侈,能让镇宁侯出血,何乐不为?”
难怪傅筠发那么大的火。
发财:……
发财:……
一边走,一边叮咛亲随,“把王禄叫来。”
瞧着傅筠一脸的火气,王禄碍着今儿内里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没敢多嘴,只本本分分领命,“世子放心,主子这就去探听。”
镇宁侯皱着眉,思忖半晌,道:“你也不必太顾忌代价,眼下当务之急,是立个功在皇上那边表示一下,太子的意义我明白,大抵是让你提早筹办,用低价收了粮,到时候拿到朝廷的赈灾粮款,能遵循市场价报上去,你们既能把事情办好又能不太亏损。
拐脚就被人一棒子歇了后脖颈子。
搓搓手,又搓搓手,只能帮不上忙干跟着一起分开。
真就没人管我死活了吗?
“倒是傅至公子,如何就刚巧找到了赵就父子,刚巧和西北军扯上干系呢?是刚巧了还是蓄谋已久?傅至公子和赵巍,莫非很熟谙?”
镇宁侯夫人哇的一嗓子就哭出来,“都是云阳侯府害的我筠儿!”
傅珩一副顿时要断气的模样,但还是身残志坚的固执坐在椅子上,看着徐西宁,“这个聘礼,徐三蜜斯可还对劲?”
这大志壮志还没且立起来呢。
傅筠道:“我今儿探听了一下粮价,除非能找到多量货源并且低价拿下,不然,遵循目前这个粮价,我们怕是买不起那么多粮。”
傅珩一笑而过,“看来是我多心了,徐三蜜斯对赵巍是不是受罚,并不体贴,那你又是捐款又是捐药品的?”
徐西宁自斟一杯酒,朝傅珩举杯,一口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