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王就要暴露锋芒,他是皇子,怕甚么:“以是,真正面对窘境时,儿臣怕死,但更怕窝囊死!如果必然要死,何不死的英勇一些,像王叔一样,做个真正的赵氏儿孙,为父皇、为天下为百姓,有骨气有担负!何况儿臣另有一战之力,何必乞怜?究竟证明,儿臣没死,火氏败了!”
南边台上,白布翻开,三排一共二十七个架子。每个架子都一样,中间凹下去,上面一个大桶;左边一个刀架,上边插着五把雪亮大刀。
但五大氏族传承千年,就像一座山,不是想想就行的。
泰王也调剂姿势,铿锵有力的说道:“当日李程叛变,斥骂儿臣是窝囊废,说东南七州都是霍家以及火氏的。当时儿臣就想,我不是窝囊废,我也不要做窝囊废!”
第一批刚那些霍家子嗣查抄没题目,戴着头罩被推下台。
沈瑜锋利的看着他:“霍家连累九族,末将卖力缉捕逃犯;胡家是霍家家奴,又藏匿很多霍家子嗣,这还需求再请旨?”
平乱军一向都忙着,这是平乱的一部分,最后关头可不能松弛。
襄王点头,如果乔氏、兰氏是这态度,那赵氏真不该忍了火氏,空有这皇族之名。
逸公子还拿个马扎坐颜思行跟前:“本公子给你讲个故事。”
襄王赵晪,圣上堂弟,五十来岁,穿戴黑底赤龙袍,一脸端方严厉:“逸公子讲的有几分事理,但五大氏族同气连理,此事还须慎重。”
圣高低旨:“火氏之恶,不必包庇;昭告天下,咸使闻之!”
其别人都无语,从周邦信骂颜思行再骂到纪昌,纪昌仿佛销声匿迹了。
全军将士和百姓齐吼:“泰王千岁!圣上万岁万岁千万岁!”
提及来都火了,火氏敢做,圣上莫非还不敢说?的确岂有此理!
轩王、逸王、荣王等人被气得要死,骂的太刺耳了。
一帮士卒过来,将人头、尸身弄走;一帮士卒又押来一批人,还是带着头罩。
逸公子持续喊道:“火氏搏斗百姓、罪过滔天、罄竹难书,如果真敢祸乱天下,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看究竟谁怕谁!你们这些废料、蠢货、窝囊废,如果怕死,今后躲后边别吭声;不要抱着一点不成告人的目标,跑出来拖后腿丢人现眼。觉得火氏赏你们几坨屎就能沾沾自喜?殊不知养虎为患,火氏的弊端都是你们这些蛀虫惯出来的;如果天下颠覆,你们又有谁还能坐在这里人模狗样!”
北边台上,颜怀卿俄然跪下,老泪纵横。
刑部、大理寺和御使都忙起来,这么多人要一个个查验再斩,做起来不简朴。
轩王神采发黑,这一再夸大窝囊废,仿佛在骂他,另有恒王等人。
统统人齐吼:“至公子千岁!圣上万岁万岁千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