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将军还不至于忘了吧,毕竟这但是盖着您的将印呢”
一番话连消带打的损了蒋立一通,在场世人更是神采各别。天子更是拧紧了眉毛,韩末露这话说得状似偶然,但是其意深远。高忠常日里固然与世人分歧,但对皇家却向来是忠心耿耿的,身为一国之君,对这个忠臣良将也是信赖有加,相称恩宠,按常理说,高忠送达叛国的能够性实在太低,为何身为代国的大将军要投向蛮横在理,国力不如代国的匈奴?
挛鞮穆勒一听对方自报家门,眼神一晃,神采变幻不定,终究轻咳了两声,说着“要问便问,如何那么多话”
对方还是傲岸的仰着头,不看韩末露,也不答复她的题目。
“可还记得信中内容?”
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的高幻月,此时也来到韩末露的身边,她没有韩末露的气势逼人,更多是给人以和顺婉约的感受,现在她站在韩末露的身边,目光清澈的看向蒋立。
世人也是好整以暇的看着殿中针锋相对的两小我,对于面前这两小我,在场的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存着看好戏的表情的,任何一方能够出丑乃至是出了岔子,对于他们来讲都是乐见其成的。
韩末露见对方一向瞪着本身,却始终未曾开口,便状似无法的将手中的信函折了起来,回身想要走开。俄然身后传来挛鞮穆勒强忍怒意的声音。
近年来匈奴是日趋强大,兵强马壮,举国皆兵,且各个勇猛善战,越来越不将代国放在眼里,是以如果能够挫一挫挛鞮穆勒的锐气,对代国来讲也是好的。
而高忠则是保着当明天子即位的一代良将,多年来天子对其也是照拂有加,只是此人脾气暴躁,脾气朴重,几近是将朝中的官员获咎了个遍,但是这些官员又不敢明着和他对峙,只是很默契的将他伶仃了起来。现在背了两个这么大的罪名,多得是想要将他置于死地的人。
“信是我写的”
“蒋大人何必起火,平白失了风采,让人笑话”
韩末露淡笑,不急不躁,又问“将军可还记得信中写了些甚么?”
韩末露未等挛鞮穆勒答复,便抢先说道“皇上,还是臣女来问吧”
其别人的神采可就风趣多,特别是贺兰诚和蒋立,这两个口口声声说这封降书是从将军府书房搜出来的,现在信函既然是假的,那他们二人天然也是有怀疑的了。
此时蒋立俄然开口道“高蜜斯如何这么快就忘了,二殿下但是在你府上搜到了降书的”
天子一听此言,心下便松了一口气,幸亏高忠算是留下来了。
索鹰站在一旁,看着韩末露孤身应对这些个小人,本想前去帮手,但是碍于两家难堪的身份,只能挑选袖手旁观,但是看到蒋立如此针锋相对的时候,还是皱起了眉头。
“你们代国丞相,索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