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侍卫将高忠带离大殿,瑶贵妃为天子倒了杯茶水,眸子转动,说道“皇上,现在索丞相枉死,百姓都在等着看皇上的讯断,臣妾以为,应当对丞相之子加以安抚,以示圣德。”
天子左手食指悄悄勾住瑶贵妃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说道“爱妃如此为朕着想,朕该如何犒赏你呢?”
见此景象,索齐和祥叔对视一眼便仓猝走下台阶迎了畴昔,二人都晓得这是来了宫里的高朋。
站在平南侯身侧的年青女子,和顺端庄,发黑如墨。入宫后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但听到高将军的答复后,却俄然开口说道“但却有人亲目睹到你从索丞相的胸口拔出了那把剑,倘若如将军所说,非你所杀,为何将军要去拔剑?”
瑶贵妃和二皇子远远的现在人群外,看着那些朝臣趋炎附势,赶着凑趣新王爷的模样,神采非常风趣,有气愤,有不屑,也有冷酷。
天子闻听此言,点了点头,说道“将军说的有事理”
“皇上,微臣昨日收到丞相的信函,约臣本日一早到觅音台一聚,并且让臣孤身前去,等臣到了觅音台时,索丞相已经遇害,断气身亡。”
天子看向若莹,眼神微眯,他晓得平南侯与索丞相私聊甚好,其女若莹思慕索鹰已久,本日之事被他们父女看到,高忠怕是不好脱罪了。
“本来如此”
索鹰和在场的统统人都震惊不已,忙叩首谢恩领旨。
“索齐见过贵妃娘娘,二皇子”索齐和府里的一干人等纷繁叩首施礼。
“草民和兄长曾随父亲入宫插手年宴,远远的见过娘娘一面”
随行的婢女搀扶着瑶贵妃下了前一辆的马车,二皇子随后也从第二辆马车一跃而下,来到瑶贵妃身侧。
平南侯侧目看了眼本身的女儿,低声呵叱道“猖獗,宫殿以内,何时轮到你发言了”
送走传旨公公后,达官朱紫们纷繁上前庆祝,这是当朝独一一个异姓王,竟还不是皇亲国戚,只是个没有官职的丞相之子。
索鹰固然惊奇,但还是急步走向府门口。同时感到出乎料想的另有瑶贵妃和二皇子,今早出宫之时天子是晓得的,却并未奉告她有圣旨一事。
“平南侯,贵妃说的有理,朕不会见怪若莹。”
索鹰撩起孝袍,跪地施礼问安“不知娘娘和二皇子驾到,怠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