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幻月眉眼弯弯的笑道“这就太好了,忍了这么久,你的心愿终究能够达成了”
但是她在贰心中的位置,从未变过。
韩末露笑了笑,“如果只要我一人去说,他天然不会同意,可如果有宁王、隶王以及刑部梁大人一起说项,你感觉皇上还能回绝吗?”
韩末露心头一暖,嘴角微微上扬。
天子和顺的看着贤妃,问道“秦良说你有要事找朕,说吧,甚么事让你这么焦急啊?”
听着天子体贴的话语,贤妃和顺的笑笑,知心的为天子倒了杯热茶。
传闻贤妃在偏殿等待,天子起家就寻了过来。
“灵芝说姐姐有事找我,甚么事啊?”
贤妃有些不美意义的笑了笑,便跟着秦良指派的小寺人,去了一旁的偏殿等待。
喜鹊和画眉在一旁服侍,见此景象,虽心中猎奇,却谁都不敢多言相问。
不过她还是有些忧愁道“设法虽好,可除了宁王以外,别的那两小我,但是向来不睬这些的啊,又该如何压服他们呢?”
谁说帝王均是无情种?
韩末露点点头。
天子一改昔日的严肃冷酷,满眼宠溺的看着贤妃,缓缓握住了对方的手。
秦良忙说道“娘娘严峻了,不如您先去偏殿歇息一下,这外边冷风太重,如果受了风寒,皇上可要心疼了”
要靠一个女人去结束另一个女人的性命,这是她从未做过的。
又或许是因为瑶贵妃仍旧活着吧。
韩末露靠在软塌之上,看着一旁燃着的火盆,嘴角耻笑的扬起。
无可自拔。
贤妃在偏殿等了一阵子,天子终究起来了。
但是当明天子无私多疑,又对贤妃用情颇深,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高幻月笑了笑,倒是也不再说这些了。
话说贤妃娘娘正在简闲宫里查阅宫中账目,帐本中却俄然掉出了一封密函。
“我明天叫你来,是有件事要同你筹议”韩末露坐正身子,持续道“如本年关已近,我筹办向皇上请旨,让父亲和大哥回京过年”
瑶贵妃已经被打入冷宫五日了。
若论面貌,出身,脾气,年纪,贤妃在后宫当中都不是最出挑的,但天子就是把她放在内心放了二十多年。
高幻月不悦道“你这是说的甚么话,你的身份是父亲和母亲身愿接管的,若不然你觉得单凭你的威胁就能做获得吗?”
见韩末露还是低着头,高幻月放缓了语气,“姐姐,我们一家人一起经历了这么多,那里还分得清你我呢?今后不要再提这件事了,你永久,都是我高家的嫡长女,是我高幻月的姐姐”
韩末露白了高幻月一眼,啐道“没端庄的丫头,也不知害臊”
“皇上日理万机的忙着,臣妾如何能叫皇上为了臣妾跑来跑去呢,何况,克日皇上为了贵妃姐姐的事情已经烦透了心,臣妾万不能给皇上添费事了”
身后的秦良看着贤妃拜别的背影,倒是微微皱了皱眉。
贤妃对于瑶贵妃积怨已深,不过是常日里粉饰的好罢了。
韩末露放下佛珠,正色道“索鹰那边事情已包办好,估计这两日就该有成果了”
高幻月细心瞧了眼那串珠子,促狭道“姐姐不过几日未见宁王,这就开端想着了吗?”
“此生有你,夫复何求”
现在天子正在昼寝,秦良守在内里,见到贤妃来此,忙迎了上去。
韩末露直直的盯着高幻月,嘴角似有似无的笑着。
对于这一点,韩末露心中清楚的狠。
偏生他就爱惨了她。
贤妃点点头,柔声道“本宫是有些要事要与皇上说,一时忘了时候,多谢公公提示”
贤妃乘坐轿撵,身后跟了十几个寺人宫女,来到了正和宫外。
或许是因为贺兰宇仍在病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