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听他喊得这么肉麻,云暮雪不适应,好半晌,才送了耸肩,嘿嘿一笑,“那是,我但是名动天下的小神医!”
父皇是个男人好不好?她要人给他脱了裤子,那岂不是要看到父皇的……?
“当然,不然我如何把蜜条塞出来?一会儿你父皇拉出来,如何办?”云暮雪理所当然地点头,不解地看着这高冷呆板的前人。
瞧了眼眸光不明的萧腾,宫人哆颤抖嗦地就要去给皇上把裤子脱了。
云暮雪见他这么对峙,也没了体例,只好让他先把皇上的裤子扒了了,然后再把蜜条给塞出来……
这个小大夫又瘦又小,蜡黄的脸,眯缝着眼,如何这般有气势?
他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只觉浑身的血都涌到了脸上。
她又用剪刀把葱管的头剪得尖细了些,一边朝皇上身上比划了下,自言自语道,“幸亏我聪明,想出这么个好点子。用这个导尿应当很好使……”
“慢着……”萧腾实在是受不了了,喝止住宫人。
身后又是一阵轻响,云暮雪从速又补了一句,“快让宫人拿便盆来。”
在他眼里,云暮雪这个要求当真是过分度了。
“还……要……拉出来?”萧腾几近是从齿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他双眼泛红,看着床上阿谁昏倒不醒的男人,头一次攥紧了拳头。
这岂不料味着还要看父皇的……?
萧腾眸中闪动着点点亮光,看着云暮雪时,那眸光又变作一片温情。
云暮雪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你为嘛要赶走她们?我手里另有蜜条,不会让我亲身给皇上脱裤子吧?”
那些宫人都缩手缩脚,不成思议地看着云暮雪。
“他是我父皇!”萧腾几近是声嘶力竭地嘶吼出来,声音里尽是咬牙切齿的味道。
云暮雪到底知不晓得他们是父子啊,她如果看了父皇的身子,那他堂堂七尺男儿,如何受得了?
闻声她毫不谦善的大话,萧腾也跟着笑起来。
云暮雪晓得本身胜利了。
她单手拎着蜜条,上前一把翻开了那明黄锦被,另一手就要去解皇上的裤带。
怕萧腾不晓得塞哪儿,她美意肠交代了一句,“塞那儿,你懂的。”
云暮雪看他那副严峻的模样,不由扑哧笑了出来,“干甚么啊?跟如临大敌一样,不就看看你父皇的身子,有甚么大不了的?”
云暮雪是他的女人,要看也看他的,怎能瞥见父皇的?
“都傻愣着做甚么?快脱啊,迟误了皇上的病你们谁担待得起?”
她超出萧腾的手,就去够皇上的裤带。
“你背过身去……”
何况不脱裤子,她要如何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