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氏向他笑了笑,又向前挪了半步:“我听婉贤说你这有一名重伤的客人,就过来看看。”
婉澜心口带着火气,提及话来也不如何客气:“真是劳烦你了,谢先生,没有前去救国救民,还得握在我小小谢府屈尊做个管家。”
谢怀安脑筋转得缓慢,不过眨眼工夫已经弄清了后果结果,他深深看了婉澜一眼,与她互换了一个眼神,一边伸手将外袍穿好:“我这就去,这里劳你主持着。”
婉澜偏过甚来瞟他一眼:“你在账上做手脚的启事,是与他受枪伤还不敢回本身野抱病的启事一样吗?”
谢诚在那倒人影摔出去的时候已经感觉不对,因为谢婉贤并没有陶氏如许的身高,他下认识在陶氏肩上重重推了一把,从门后的花盆前面拿出了一把枪。
谢诚道:“受了枪伤。”
院子里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谢福宁天然是没法安枕,他披衣过来谢诚这边,刚进门就看到陶氏被谢诚推倒,脑袋照着门边的花盆砸过来,不由吓了一大跳,仓猝在前面托了一下,待他看清是陶氏的时候,心中的惶恐的确无以言表:“姨太太!您如何会在这里!”
谢诚没有吭声。
婉澜顺了顺气,再次开口:“徐存之是在潮州受伤的吗?你为甚么没有去?”
婉澜皱了一下眉,也没有说甚么,回身去了正房见陶氏和谢福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