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清正愁如何开口说话,却听江轩智迫不及待道:“徐太太,我有件事说给你听,你可别吓着。”
一番话说下来,个个感喟,有说他们罪有因得的,有说菊花可惜,替她不值的,只李氏不肯说话,眼巴巴地望着韵清。
家里走了两个,有些平静,徐老爷没了牌搭子就打起了太极拳,他虽上了年纪,到底保养得宜,身形清矍,打起拳来如行云流水。徐老太太这两年约莫流多了泪,这视野更加不好了,做针线总扎动手。她一贯是养尊处优的富太太,从不做这些,这回却说必然要为这小孙子亲手做套衣裳。约莫也是闲的,衣裳做完了,还想着做鞋子,许妈教得她挺累,有教她那会儿工夫,她本身就能做下一双来。
江轩智安静地说道:“金老八为了减罪,全都招了,说是赵若琳说的,说徐参暗害死了她丈夫,她也要叫他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以是金老八安排了阿谁女人来,没有得逞,就杀人灭口了。”他说完便盯着她看,怕她随时会有不测。
李氏看着江轩智大摇大摆地走了,一脸等候地来寻韵清:“他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