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从速认错,又卖起乖来:“妈,我错了,我不吃晚餐,早晨饿了啃你手如何办?”
但是阿喜却俄然问道:“妈,他长甚么模样?像大老虎吗?”
阿喜又问:“他姓吴吗?”
时价隆冬,播送里传来日本鬼子投降的动静,人们驰驱呼告,普天同庆。徐老爷在得知这一动静后乐极生悲,竟然一病不起来,请了中医西医,都说不清病因,只劝静养。
阿喜振振有词:“他是我爸,我妈叫陆韵清,她每天早晨偷偷哭着说梦话叫徐柏言呢,她觉得我不晓得。”
阿喜再次考证:“你叫吴奇才?本名吴寄财?”
徐柏言莫然地站在那边,他也不肯定,此次相逢要以如何样的情势场景来铺陈。
徐老爷细心看了他的周身,无缺无损,便放下了心:“你返来就好,返来就好,快去把韵清叫来,她这些年很不轻易,你们伉俪有甚么隔阂,就都不计前嫌,好好过日子要紧。”他这些年,越来越倚重这个儿媳,这些年带着孩子奉养两老,换作别人,只怕早改了嫁了。
徐柏言传闻父亲病了,也很焦急,初见儿子的高兴退去,他陪着徐老太太一同往房里见过徐老爷,徐老爷得了孙子告诉,正从床上艰巨地下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