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言被问得伤神,又像之前一样来了个恍惚的总结:“你别瞎猜了,只要乖乖呆在这屋里,你就是安然的。”
韵清吓了一跳,她从未见过如许的徐柏言,之前哪怕责备,还不似现在这般凶恶,她瑟缩到沙发一边,仿佛下一刻他就会有无数的拳头会落到她身上一样。
韵清一声苦笑,那老两口还能为着甚么呢,他们是忘不了昔日的繁华繁华的:“你也说了,她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物,比起柏言的前程来,这些又算得了甚么?”
徐柏言仓促地来,仓促地走,他交代韵清:本身已将父母那边措置好了,临时不会再肇事端,家里人手用度都交与李氏去办,当然,韵清还是不能出门去的。
徐柏言想起白日里本身也确切凶了她几句,但想想她这不记事的脾气,应当早就健忘了,莫非此次本身真的是过分了:“白日里是我不对,口气那样凶,但你也要晓得,我一返来就遇着这很多事,表情老是好不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