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倒是如何也想不通:“不是说有身吗?应当挺个大肚子,面色红润才对,这这……这跟得了绝症似的……”他见过的妊妇一贯是大腹便便,模样笨拙好笑的。
李氏鉴定是他对不起韵清:“公然是你对不住我家韵清,你倒是说说,你是让哪个狐狸精给迷住了。我就说韵清这么个和顺性子,如何就那么不听劝了。”
阿奇顶烦之套,这也是他总不着家的启事,他一贯异想天开:“那便抱一个呗!”
李氏顾不得羞,光着只手伸出来,一把将他拽返来:“我不是这意义,我当今也不想叫她跟你在一处,只是我当初许了她,你说这要如何收回来才好?”
李氏等不着动静,更等不着人,便猜这事要么阿奇办事为牢,要么徐柏言心狠,这犹踌躇豫间,韵清倒是垂垂好起来了。虽还觉着这个没味,阿谁味又不对的,到底是能吃些东西了,也不吐了,不过是挑食些,但她这开饭店的还愁她这两口吃的?
哪晓得阿奇一听这名字,又一骨碌跳起来:“这个恶妻?你们如何跟她搞在一起?你不晓得他男人死了,怪到柏言哥头上,要去跟柏言哥冒死啊?”
李氏却感觉平常:“人家死了丈夫,喧华几句也是有的,如何就把人给看扁了?”
阿奇见她脸上红扑扑的敬爱,不由得亲了一口上去,李氏脸更红了,却没有躲闪。阿奇壮了壮胆,将她脸捧过来,狠狠地吻了下去。他久在疆场,少有男女之事,正如头饿狼扑着食,将她啃个精光。
阿奇好生相劝:“大姐,你若生不了,我必然不嫌弃你,只要你好好儿的,但有一条,再别跟我提收菊花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