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突如其来地一问,有些接不上话来,这件事的来由他还没有想好,不想她晓得的如许快:“你如何晓得的?”
不放心,这是甚么话,她是徐柏言老婆,莫非会害了他,他的伤有痛,最担忧的还不是她这个做老婆的?她不放心,这不是说本身不尽责吗:“那你要如何放心?要不我这半边的床让给你?”
她只好放手,像个外人一样在一旁张望,内心很不是滋味。她本希冀着徐柏言能为她说句话,不想他一句话也不肯说。
她从速过来搀他,却被那护士嫌弃道:“你如许不对,还是我来吧。”
这话却叫韵清受不了,再如何好脾气也被惹火了:“哟,这位护士还管起我家的家务事来了,谁给你的权力,我奉告你,这里是我家,这房间,这床满是我的,要睡客房也轮不着我。”
想起他玩弄本身,她便不依:“若你次次带个女护士返来,我才不要想你。”
徐柏言暗自发笑,叫韵清看在眼里,便问他:“你笑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