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清为着徐夫人上返来讲的那些话,还生着气,柏言又撑着她的腰,因而有了底气:“父亲,母亲年纪大了,有个头疼脑热的也是普通,她来这里是多少天前的事了,如何这会病了就怪起我来了?”
孙太太也不挽留:“吴太太,我明天抽个空要好好跟你聊聊,我们可得合作一把。”
韵清一时回不上话来,愣在那边,不晓得这徐老夫人归去出了甚么事,惹得徐老爷要亲身上门问罪来。她亲身服侍着茶水,一副贤惠明理有模样。
徐老爷翻翻眼睛,有些犹疑,还是硬着头皮提起旧事:“我想你也晓得了,当初林四抓了我们,他说要留你为质,才肯放了我们,我们也是无法啊。来到重庆,看到本身最对劲的儿子又是奄奄一息,你晓得我们两个的表情吗?我恨不能替了你们。厥后柏言好转,跟我们问起你,我们怕他为了救你铤而走险,就跟他说你没能活着出来。他万念俱灰,为了你,不肯用饭用药,活活得要把本身折磨死。”
韵清本提着的一颗心终是放下了:“父亲,柏言身为甲士,这是他的职责,更何况,这是他平生的抱负抱负,您不是一向支撑的吗?”
徐老爷却痛心疾首:“可那是跟日本人打呀,能有多少胜算?他已接受了两次重伤了,再经不起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