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爷语重心长:“我跟你说过,柏言那次重伤差点就没活过来,前次腿又伤了,你真忍心他去火线冒死?”
韵清推委道:“我怕柏言不肯。”
徐老爷却痛心疾首:“可那是跟日本人打呀,能有多少胜算?他已接受了两次重伤了,再经不起折腾了。”
徐老爷翻翻眼睛,有些犹疑,还是硬着头皮提起旧事:“我想你也晓得了,当初林四抓了我们,他说要留你为质,才肯放了我们,我们也是无法啊。来到重庆,看到本身最对劲的儿子又是奄奄一息,你晓得我们两个的表情吗?我恨不能替了你们。厥后柏言好转,跟我们问起你,我们怕他为了救你铤而走险,就跟他说你没能活着出来。他万念俱灰,为了你,不肯用饭用药,活活得要把本身折磨死。”
韵清一时回不上话来,愣在那边,不晓得这徐老夫人归去出了甚么事,惹得徐老爷要亲身上门问罪来。她亲身服侍着茶水,一副贤惠明理有模样。
胡一菁当初趾高气扬的模样,她历历在目,只是到底是个外强中干的。她有些不信:“那样短长?”
韵清脑海中搜刮起这个生得极标致又想嫁给徐柏言的女人,她印象里只要个林三,但是林三不知所踪,她当初是汉奸众所周知,又哪来那倔强的背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