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让柏言起疑,她只好拜托李氏出马,毕竟李氏收支,许伯佳耦是从不设防的。她等李氏比及天擦黑了才将她等来。
柏言听得心中一惊:“你听哪个胡说八道?”
李氏为徐柏言摆脱:“妹子,柏言也是为你好,他一片苦心,你可不能不承情。”
这倒也是说得通的,只是既开了头,就没有不说下去的事理:“她母亲说觉得我回不来了,便替他又订了门婚事,她还劝我不要挡了柏言的前程。”
李氏气急,哪还记得柏言叮嘱:“怪不得柏言让我听着甚么都不要与你说,本来这两老如许不着调。”
他有些摸不着脑筋,猜她仿佛晓得些甚么,却又不全晓得,不然也不会笑出声来:“你是不是又在家胡乱探听?韵清,我和你说过,这辈子我只娶你一个,甚么情面不情面的,十足跟你没有干系。你只好幸亏家呆着,别自寻烦恼。”
许伯有些不肯定:“太太,你明天动如许的气……”
“她呀,没传闻,如何了?”
她却嘿嘿一笑:“你欠着人家情面债,这心又在我这儿,看你如何还人家。”
公然李氏晓得些事,不过她也愤恚,徐柏言如何就瞒她一人:“柏言晓得?本来他甚么都瞒着我。”
她迟疑着:“我晓得他是为我好,不过许伯,他在外头拼着命,不要甚么事都跟他提了,我这会儿很好。”
李氏一脸宠溺的讽刺她:“哟哟哟,这才让柏言养了几日呀,这娇滴滴的弊端就生出来了。”
李氏怕她会想不开,只好承应:“妹子,只要你好好地跟着柏言,姐姐天然是帮你的。”
“啪!”的一声,电话挂上了。陆韵清一头雾水,这是哪跟哪,本身又说错话了,可徐柏言也不是那吝啬的人呀。她气得要死,气着气着又俄然觉悟过来:该不会是有甚么急事吧?也是,他身在疆场,定是又有了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