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明显也晓得是铁牛脱手,阴恻恻地看着铁牛,一步一步走过来,嘿嘿笑道:“本来是这位豪杰要见义勇为啊?佩服佩服,不知贵姓大名啊?”
铁牛看了薛破夜一眼,有些不安,明显是在惭愧,没有遵循舵主的叮咛,也不晓得舵主生没活力,这虎爷在他眼里,那是连一个屁也算不上的。
风声直响,很多人都惊呼起来,这如果被铁胆砸中了面门,破相是必定得了,说不定这条命也要玩完了,这虎爷公然是肆无顾忌,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取人道命。
不过略略一想,也不能说虎爷手底下不可,看刚才虎爷的招式,也是迅猛凌厉的很,只是碰上了身经百战的铁牛,该他走霉运,若提及来,是铁牛的工夫太硬,而不是他的工夫太次。
虎爷一怔,看了薛破夜一眼,想不到这长相漂亮的年青人竟说出如许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来,听薛破夜的话也是个外村夫,明显还是不晓得我虎爷的短长,“哦”了一声,嘿嘿直笑装模作样地问道:“很短长吗?你这兄弟竟然惹不得,你虎爷我……!”说话间,人已靠近铁牛,猛地一甩右手,手中的一颗铁胆就如钢炮一样,直射向铁牛的面门。
当然,即便要见叶天翔,仍然是那一副高人的模样露面。
几名黑衣大汉押着范掌柜,跟在了前面。
虎爷靠在椅子上,不为所动,嘲笑道:“还是我求您!说甚么把我给供起来,连一个小小的药铺都舍不得贡献,供起来有个屁用,叫上两声祖宗你虎爷能长两斤肉?”
虎爷点头笑道:“那就好,这意义你是晓得的,我都派人和你说过两三次,你范掌柜根柢厚,不理睬我,我很绝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