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掰开妇人的双臂,将她推了畴昔。
方夫人笑道:“是我请你来的,为何要怪你?莫非笑少怕我害你。”
“这妇人如许好的身子,那二少爷又何必出去寻花问柳,搂着她不就充足了!”薛破夜不由暗叹。
薛破夜按捺欲火,“哦”了一声,道:“这就到了吗?不是去账房取银子吗?如何到了这里?”那香味消逝不去,直钻鼻中,薛破夜极度亢奋,摆布看了看,却见院子里种了几株奇特的花草,那花草的叶子极小,但是花簇极大,洁白的花儿呈半圆形,顶端是冒出一小头的红色花蕊,薛破夜几乎叫出声来,这花朵竟然像极了处女的**,上面乌黑,顶端那花蕊恰是女人那粉色热**。
那花香仍然满盈在氛围里,薛破夜固然死力忍耐,但是浑身炎热非常,前面一个炽热柔滑的身子更在几次扭动,真是叫苦不迭。
方夫人柔声道:“笑少帮我把门关上好吗?”
薛破夜大笑道:“夫人便是关键我,我还是要出来的。”
只见屋内珠帘低垂,屋子里也是静悄悄的,不时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也不晓得是花香,还是人香?
方夫人穿戴上等薄纱,固然衣衫划一,但是细心看去,那美臀的表面非常清楚,模糊间还能看到从内里暴露的细嫩白肉来。
薛破夜俄然被抱住,差点吓了一跳,但刹时沉着下来,这妇人美满是一副性饥渴的模样,仿佛已经有好久没有和男人上过床一样,**极其浓烈。
薛破夜点了点头,回身畴昔,将房门关上,正要回身,一个炽热的身子已经从前面紧紧抱住本身,背部立即感遭到两处柔嫩温热的肉团在挤压,竟然说不出的舒畅,而方夫人两只手臂已经环抱薛破夜的脖子,吐气如兰,一股女人的体香直钻进鼻子里,这类体香倒不似绿娘子身上出的那种醉人的暗香,也不似月竹身上淡淡的清雅之香,倒是充满着**之味的浓香。
渐向前行,走过两处花圃,前面一条小河,从桥上过了河,转了两处假山,穿过了一处小竹林,这才走在一条种满鲜花的小道上。
那妇人乘机扑近薛破夜怀中,小手竟然摸向薛破夜的上面,一把抓住,昂首媚笑道:“亲达达……我还觉得你不要奴家了……你……你这不是昂首了吗……!”<dd>
这美妇人貌似狷介端庄,想不到背后里却如此风骚。
薛破夜沉住气,尽量减少呼吸频次,这花香闻得越多,那催情结果越重,说不定真的一时忍耐不住,和这美妇人生些甚么。
不过薛破夜深知“男人有所为有所不为”,这类偷鸡摸狗淫亵轻易之事可不是本身要干的,便要伸手拉开妇人,好夺门出去。
薛破夜浅笑道:“我可真要出来,夫人可莫怪我。”
前面不远处是一栋极其精美小巧的宅院,一间高古的斗室子外,环抱一圈青色的围墙,倒是以竹藤所作,围墙的竹藤绿叶鲜花,非常斑斓。
方夫人满面春意,一回身,靠着房门,将房栓拴上,腻声道:“你不……不喜好我吗?你……你快过来……我要你抱着我……!”悄悄解开外衫,外衫滑落,上身只留下一件红色的肚兜,一双乌黑的玉臂露了出来,那肚兜上面高高鼓起,天然是那两团肥美的肉包子顶了起来。
薛破夜脑筋一时非常地清楚,本身俄然**大升,明显和这奇特的花草有莫大的干系,想来这类花草具有催情的感化,如同春药一样,只是不知方夫报酬何如许对于本身?莫非这美妇人看中了本身,要以这奇特花草催激本身的**,然后和本身行那轻易之事?
方夫人呼吸短促,两只小手从薛破夜领口塞入,摸进他的胸膛,薛破夜感遭到夫人满身的肌肤紧绷,两条苗条的分推紧紧并拢,却有很不天然地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