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本日投怀送抱,本将军自不会虐待。来,让本将军先摸摸你的小手。”
颜破月身不能动,目不能视,只能感遭到几根手指似有似无在身上划动,这比面劈面的触碰,更让她心惊胆战。一时也忘了持续骂他,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满身的血脉,仿佛都跟着那几根手指颤巍巍地活动,愈发酥麻难当。
“来就来。”她上前一步。
他在破月身后朝她作了个揖:“月奴……不,破月女人,对不住,方才鄙人只是与你开个打趣,有些过甚。女人切莫见怪,要怪,就怪它。不过住在地牢,也是为了女人安然。我这就走了,女人请自便。”
“军奴是吧?”她缓缓转头,看向步千洐,目光有几分奇特。
威胁他啊!
“说是卫尉颜朴淙大人的使者。”
想到这里,贰心头烦躁一散而光,顿时心平气和。
半桶水被击飞得如重重雨雾,就在这昏黄里,一道颀长的身影缓慢从水中跃起!衣袂明灭、长袍一展!颜破月还兀自擦着进眼里的水,步千洐已束好腰带落在她背后,在她章门穴悄悄一点。
本来她偷偷用厚布在腰上缠了很多圈,这才令她整小我看起来毫无线条。步千洐一碰,就晓得触感不对,明白她缠了腰。
她原地呆立了好久,望动手中羊骨,才明白过来他说的“要怪就怪它”是甚么意义。
步千洐早听闻过颜府暗卫藏龙卧虎,本日一见,这几人武功修为亦非常了得。贰心头的敬意不由得又添了几分。
步千洐正要开口再戏弄她几句,忽地闪过个动机——她如果没缠布,身形当是如何呢?
步千洐微微一怔。
颜破月胡乱点头,刚要迈步,心想不对啊,这不恰是我留在这里看他出浴的目标吗?
“步将军,我有几个要求。”话一出口,她本身感觉好无耻,也太开门见山了吧?
“喂,好男不跟女斗,快放了我!”
未料,为首那黑衣男人嘲笑一声:“步千洐?戋戋一个五品平南将军,好大的胆量啊!”
“喂——你倒是给我解穴啊!”
破月听他语气轻浮,想起他精干的身躯和方才暗沉的眼神,倒真的有点怕了起来。因而语气软了几分:“将军,你解了我的穴,我才气奉侍你啊。”
他盯着她又急又怒的神采,另有竹竿似的身形,脑中却闪现出一具曲线小巧、饱满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