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百里荣平最喜好的东西。
他微微一顿,自嘲般的垂眸看一眼手腕以及脚腕上沉重和意味屈辱的铐链,重重叹了口气,说不上来甚么样的情感,又道:“不出所料,你和宫桦迟早要对上,再加上你和宫家昔日的恩恩仇怨,宫桦为民气狠手辣,定不会对你部下包涵,与其求得一时安宁现在后深受其害,倒不如出其不料攻其不备,主动反击,打他们宫家一个措手不及。”
顾长歌倒是没有了之前的耐烦要和百里荣平打太极,她嘲笑一声,眸中出现了混乱又吓人的血丝,“别跟我来这些虚的,我就要一句准话,你到底有甚么本钱,能让宫桦掉下来,还必须是一击必中的那种!”
那声音压得极低而生了引诱民气的力量,勾得民气神微漾。
不过百里荣平盘算主张要和她合作,还敢这么说,便必然是留有背工,说不定对她和百里荣晨另有效。
“但是...皇上他还没有要脱手的意义啊...”她决计避开那些所谓的“恩恩仇怨”不谈,是想留给百里荣平一种恍惚含混的印象,如果他真的打了要摸索她的主张,那么此时定会感觉宫桦和她是真的有所冲突,起码如许会让百里荣平感觉放心一些而心生懒惰和更多的信赖,毕竟也是有把柄能够掌控的人更好掌控。
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就不信这个心眼死多的顾业还听不明白他是想和他联手对于宫桦――百里荣平冷眼看着面前此人装模作样,心想他那小儿子如果有这么深的功力,前些日子被一个江湖女子大着肚子找上门来的时候也不至于怂成那样。
顾长歌挑了挑眉,正要开口说些甚么,被百里荣平一根手指头晃晃拦了下来,“将军你先听我说。”
“他宫桦有能让我落水的证据,我天然也有能拉他下水的筹马。”百里荣平面色模糊有狰狞之色,继而转向顾长歌,目光锋利不减,“当然不会让顾小将军吃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