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这东平王府,本来就是存了要找出点儿东平王的罪证的心机,而这罪证,乃至不但单是这一次金矿一事的证据。
顾长歌只是感觉这话问得有些古怪,只可惜薄酒了后劲儿,让她的脑筋转得有点儿慢,也没想过来那里有甚么不对劲儿,便挑了挑眉,随口道:“没啊,这是...”第一次...
“唔...”言萧垂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惹来其别人眼神含混地哈哈一笑。
顾长歌笑吟吟又喝下一杯怀中美人送过来的酒,还悄么声捏了把美人的纤纤细手,香滑软腻如膏脂。
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走远了,远远地就瞥见顾小将军那清癯的身形被高大的保护横抱在怀里,影影绰绰消逝在灯光绝顶。
等走到一处王府暗卫巡查的死角,本来两颊泛红,醉生梦死的顾长歌倏忽展开眸子,涓滴不见先前的困顿和醉意,只觉腐败和亮眼。
在贰内心,怕是还没有真正把顾长歌的位置摆正,也没有多花心秘密去对于这个难缠的角色。在他看来,现在这个临时巡抚缠上本身,不过是被宫桦那边算计得身上怀疑太大,只要他能将身上的怀疑洗清或者推回到宫桦身上,那么这个顾业只怕会当即再去缠上宫桦。
以是他对顾长歌也多了几分轻视和懒惰,反而是更想好好经验这个襄城的城尹。
百里荣平见顾长歌单单只是在笑也不说话,心怕她再搞出甚么幺蛾子,又诘问了句:“如何?”
顾长歌感觉有点委曲,半晌竟还诡异地生出些惭愧和悔意。
不该该啊,看方才那模样,另有那甚是谙练的行动,也不像个明净矜持的人啊,反而像是个常常混迹酒香美色的风骚小哥,酒量会这么差?
都是过来人,谁也没看不起谁,只是内心的防备又下一重。
百里荣平表示了解,挥了挥手,便直接让言萧将人扛了归去。
这类出轨却被老婆抓包的诡异感是甚么鬼?
百里荣平这下有些傻眼,低头看着地上酒气熏天的顾长歌,心想一个少年将军酒量竟然这么差?
她甚么态度?天然是同意百里荣平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