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写不出两个宫字,宫桦不在,他们天然也不能坐视不睬。
如果不晓得百里荣晨是中了噬情咒,她说不定还真信了几分苏离这话,但是现在,顾长歌冷嗤一声:“你还是多担忧一下本身的处境吧。你不信人家,人家天然也信不过你。”
恰好就丞相是个奇葩且大胆的,尚且宫里另有个做皇后的嫡女,也敢这么光亮正大地宠小妾和庶子。
谁都觉得百里荣晨早就被弘庆帝放弃了,却不想竟成了最后的赢家,而从他即位今后,这帝都里的大小官员平常便是再宠嬖自家后院里貌美如花、柔情似水的小妾,也是不敢过分张扬,恐怕一不谨慎就揭了当明天子的伤疤。
“哦?”百里荣晨来了兴趣,心想这是宫泽阳纯真在给宫桦摆脱,还是宫桦真的又在整甚么幺蛾子。
他嘲笑,垂首轻啜了一口酒,漫不经心肠道:“既然丞相如此繁忙,那便奉告他,比来的早朝便不消再来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