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顾长歌皱了皱眉,意味不明地看着一样皱着眉的王鑫。
王鑫闻言也是一笑,“好,到时候,我们一起。”
王鑫悄悄点了点头。
心头烦躁难散,双手掐着腰回身看着身后一堆来得晚还傻愣愣站着甚么都没干的人,顿时火气更甚。
想晓得你的母亲和她的事情,去东海。
一阵温润却毫不暖和的光芒中,黑袍男人仿佛被刺的眼睛生疼而闭了眼,谁料他俄然倒飞而起,半空中一个大翻身,超出王鑫头顶,却偏了一偏,擦着他的耳朵畴昔。
这类环境下要对于他实在轻易,只消王鑫掌心外翻往头顶方向一送,如此近的间隔,还是头部这么要命的处所,绝对能给黑袍男人来个致命一击。
顾长歌先是和言易对视一眼,却没筹算让步。
圣旨卷合在一起,之前一向放在他手边,她一来便直接给了她,想必是刚写完不就,是让她看看。
“那黑袍男人好算计,怕是早就猜到了我们这里会有宫桦的动静,便想着让我们去给他找人。”顾长歌笑了笑,“恰好,我们还真的得先找到宫桦。”
“他说,东海。”
再想追也追不上了。
……
“是啊…”王鑫垂眸,“前次也有人这么跟我说,因而我去了东海…返来,就看到了将军府一地残骸。”
明显能看出环境不对劲儿人不止顾长歌一个,方歇过来的言易眉头舒展,先是看了一眼顾长歌,而后将核阅的目光移向王鑫,紧了紧拳,走了几步到他面前,正要开口。
很久,他幽幽呼出一口气,道:“长歌,此次是我,对不住你…”
黑袍男人这下却避也不避,直直迎着王鑫掌心而去。
干脆不等圣旨传召,顾长歌本身先去了皇宫。
半晌,她对着王鑫深凝的目光微微一笑,明丽笑容中储藏暖意,“只要找到宫桦,我信赖,我们很快就能踏上东海之上那块岛。”
王鑫也面无神采,仿佛方才顷刻间的怔愣、怅惘以及欣然若失都不过是旁人或他本身的错觉罢了。
那黑袍男人,向来善于玩弄民气,毕竟有些人,有些事,不管如何躲,该逃不过的还是逃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