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江面上来往的船只,水运的谋生还好做吧?”
“四五十年了!”船老迈回应道,“当时候我比他们几个还小,在人家船上打杂,厥后做了海员,找族里人凑了些银钱打造了这艘船,总得养家糊口不是嘛!”
“何止是湖州,庐州、应天府、湖广、闽粤都有。”船老迈很高傲地说道,“浮梁的茶叶、瓷器、干笋、香菇木耳、柿饼,另有药材,都是源源不竭往外运。”
“远间隔骑马是客岁前去辽东。”小幽指了指上方说道,“另有就是见他(朱棣)。”
“我们只是草民,上不得场面,也不敢胡乱探听。”船老迈回应道,“这船来船往的,倒是能见到一些办差的衙役和保护。”
昆仑和小幽也从速愣住,同声问道,“是甚么?”
“明天没甚么风,幸亏此次都是轻货,没题目。”船老迈起家喊道,“都加把劲,先生要去祁门办事。”
“对了,还没有就教老迈如何称呼?”荆竺道,“我们人生地不熟的,说不定今后会来这里买船。”
“再往前呢?”荆竺反问道。
“我就说先生是官府的师爷。”船老迈见荆竺言语和蔼,心境也放松了些。
“看我!把这个忘了。”昆仑敲了敲脑袋。
“小姓程,就是这‘窑里’人氏(今作瑶里),祖上是程咬金的一支,村里有程家祠堂。”船老迈带着笑容回应道,“这一带水面上的老兄弟们都叫我‘冬生’。”
船老迈约莫六旬开外,不时地指导着两位年青些的海员,乡音土话,如果荆竺不细心辩白也难以明白说话内容。
“他们对百姓们驯良吗?”
“我记下了!”荆竺很朴拙地点点头,“小可姓安,安荆竺,湖州人氏,祖上是饶埠的。”
“四五十年,那应当是太祖初年了。”荆竺说道,“老迈碰到的差官很多吧!”
“为何会在那边造船?”不但是昆仑迷惑不解,小幽也是一样迷惑。
“鄱阳湖大战的首功当属鄂国公常遇春了。”昆仑说道,“他平生未曾打过败仗,可惜丁壮病逝。”
“官府办差,我们听叮咛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