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九哈哈一笑,言道:“不过是我叮咛的罢了。若你感觉他们烦,就叫他们离你远一些。”
薛万述言道:“你我两家素无邦交,汝主有甚么掌控,开口让我们声援你许国。一句话凭甚么?”
高胜言道:“还在与几位医官一并考虑。”
李重九微微一笑,宇文明及这是甚么筹算,要与本身结合,对抗李渊,刘黑闼,这是二对二的筹算吗?
看着平平依偎在杨娥皇身边,杨娥皇俄然向李重九言道:“平平也不小了,顿时就要及笄的年纪了,我倒是有点担忧她将来的婆家。”
温彦博言道:“两件大事,一是王世充于洛阳,废皇泰主,自主为帝,国号为郑!”
“请!”
“多谢王上。”医官言过,后内廷官高胜在一旁言道:“刘医官这边请。”
李重九闻言言道:“这倒是不奇特,王世充可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是他一个西域人,所持的不过是军权,若废皇泰主自主为帝,恐怕麾下的隋朝官吏,大将,不会与他同心同德。”
医官替杨娥皇诊完脉如此说,李重九不由的油然大喜。
“诺。”
李重九晓得杨娥皇的情意,言道:“平平是我的义女,也就是我大赵的公主,但你说前朝公主有几人会幸运的。又何况她不能听不能说,我怕将她嫁给别人,会委曲了平平。我看如果平平没有主张,就干脆留在身边好了,我也舍不得将她嫁给别人。”
李重九言道:“直说吧。”
这名医官听得李重九如此厚赏,当下满脸忧色地,言道:“王后凤体安康,下官也未尽多少力,还是多谢王上了。微臣再与几位医官,考虑两副安胎调度的方剂。”
虞世南与其大名鼎鼎的兄长虞世基分歧,虞世基恭维阿谀,长于巴结,很得杨广欢心,而虞世南却相对朴重,虽一向在杨广身边,但却作了十年七品官。当然虞世南最驰名的还是他名传后代的一手好书法,但眼下却在宇文明及部下退隐。
“如何说?”
李重九沉吟了一番,言道:“李唐终究脱手了,这是要先灭宇文明及,以后就从河北,长安,南阳一并反击,三路围攻洛阳的架式,王世充如何抵抗?”
李重九见虞世南,言道:“宇文明及谋逆弑君时,虞黄门你在哪?”
李重九言道:“我看你诞下麟子后,怕是甚么工夫也没有,一心一意的放在儿子身上。”
杨娥皇一时语塞,言道:“这我倒真说不上,不过待我孕后,就会亲身过问此事。”
杨娥皇听了笑了笑,言道:“女儿那里有留在身边一辈子的事理,嫁给敬爱的男人,哪怕他是贩夫走狗,也是一个女儿家平生的幸运。”
杨娥皇点点头,笑着言道:“我还好,有这么多人日夜看着,就是咳个嗽,也有医官,侍女上前,我都感觉被你们当犯人看起来了?”
李重九闻言点了点头,言道:“刘医官的方剂开好了吗?”
姬川闻谈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宇文明及派使者前来,必是作说客的。”
说罢医官退下,李重九坐在有身数月的杨娥皇边上,挽起她的手笑着言道:“感觉如何?”
虞世南正色言道:“赵王若以名分大义问我,那么敢问天下谁未曾有过错误。而眼下我们商讨的并非是名分大义之事,而是两家存亡存亡的大事。”
薛万述上媒介道:“王世充拔除皇泰主,究竟上对我们倒是无益?”
李重九正在沉吟之间,这时又有人仓促前来,向李重九禀告言道:“许国使者虞世南已来到幽京,在临朔宫求见王上。”
此言一出,合座皆是温馨。RS
虞世南看向李重九正色言道:“就凭萧皇后,以及齐王独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