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二当家,多谢二当家。”
演武场之上,一片寂静,吊在树上之山贼,皆是汗颜低下了头,似已经认命。在王君廓的气势的威压之下,李重九抬起了头,诚心肠言道二当家所言的极是,盗窟的端方不成以破,正所谓掉了脑袋不过碗大块疤,头断了可接不,可否临时记下,先饶过他们一死,让他们今后将功赎罪。”
“少当家,嘿嘿,还是……”
听着这声脆响,很多没有筹办的人,皆是脸皮一跳。
“直娘贼!不疼!”
坐在上首是一名中年男人,四平八稳地坐着,面庞驯良,乃是李重九生父,李虎。
“二当家,你来个干脆的吧!”
五张交床,此中两个男人,各是坐在交床(注1)之上,其他三个交床上皆是空。王君廓坐到了一张交床上,笑着言道小九做得不,给大当家你长脸了。”
李重九一个鞭子抽去,抽在一个山贼身上,一道血痕鲜明呈现。
“只怪我以往太宠他,对他的提点少了点。”
“至于这少当家,当或者不当,又有何干系,说来不就是一个贼罢了。”
世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气,心道好狠。
“二当家,饶命!”
李白诗中的绕床,乃是椅子,而不是进入女人闺阁中,坐在她床边。
打完这一顿后,王君廓将鞭子一手,鞭头咻地一声,抽动氛围,回到了手里。
而一旁山贼的家人们,亦是一边抱着的,垂泪,一面言道多谢少当家不计前嫌。见此李重九微浅笑着。
听闻李重九这么说。演武场外的众山贼家人们亦是嚎啕大哭,一个个扑通扑通地跪下,大声哭喊,喊声震天。
王君廓点点头,言道大当家,此事急不得,鹰要渐渐熬。”
此言一处,李重九瞥见山贼们皆是变色,仿佛看到一条条人干挂在树上,摇摇摆晃。
说完,王君廓哼一声,拂袖就走。数名跟着王君廓的山贼,亦是一并拜别。挂在树上山贼们,本觉得必死,但是现在绝处逢生,不由是大喜过望。
说到这里,李虎唏嘘不已。
本书中,以风俗见仍以交椅称呼。
听李重九扣问,王君廓转过甚来。两道重重的枣眉之下,双道精光鲜明盯在李重九的脸上。不愧是后代成名一方的人物。
李虎听王君廓如此说,微微一笑,言道小孩子懂事了,不过经此一事以后,总算能有几分担负了。”
当下山贼的家人当中,有人言道。不过李重九却置若寡闻。
“二当家,我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