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点头,却问李景隆:“你们的人数很多,只为来劝魏国公的?”
李景隆不等他说完,忙靠近道:“贤弟的保护大恩当然要报,这就随我回府,相中甚么就拿甚么。”
徐辉祖点头,叹道:“我岂有不知你至心为我着想,只是我现在心中苦闷,有点不近情面!还望兄弟莫怪。”
有人即拥戴道:“岂止倚重,传闻燕王就是在他的疏导下才起兵的。今后同殿为臣,真得好好交友才是。”
一停,复答道:“半月前,他姥爷病重,他送他母亲去杭州探亲。想是因比来燕军围城封闭了门路,而不易回转吧。”
“老神仙所言极是,弟子跟着您修道算了。”徐辉祖终究暴露轻松的笑容。
燕王不语,世人都看着他如何措置违逆他的人呢,而徐辉祖的“影响”可谓“最大的”!
说李景隆一起小跑到云天面前,先拱手道:“愚兄至心感谢贤弟前次的好战略。。。”
云天点头,道:“你把他列在榜首,不免没故意胸叵测之辈想他的‘功德’。”
老道当然不想听他威胁人的话,忙道:“你说咋弄就咋弄,总行了吧。”
云天苦笑,叹道:“如果我不来劝你,还是甚么兄弟!”
云天邪笑,道:“你欠的那些金子嘛,哥哥已不奇怪了。哎、那几个胡姬还在吗?。。。”
毛泰不觉得然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云大侠在江湖上申明如日中天,就是所谓的在野帝王,断不会在朝为官。再说,他身边皆是如武林南北‘二妃’那样的顶尖的大美女,而朝廷那些
燕王浅笑,道:“本王不但不究查,并且仍让你们官复原职。”这些人当然感激涕零,都道燕王是当世明君。
俸禄够赡养她们的?”
云天见状,降落而又清楚的道:“我曾经说过,魏国公府的荣辱不是我体贴的事,但他的安危我必然放在心上。”
燕王虐待建文旧臣,但对于那些不识时务的,却不客气,第二天就开出了二批《奸臣榜》,徐辉祖名列榜首。
说李景隆、茹瑺等几十个大臣结合诸王再次到龙江大营劝进,茹瑺叩首苦求道:“天生贤人,为社稷生、为百姓百姓生。大明是太祖的天下,百姓是太祖的百姓,天子位岂可一日而虚,
公然,他们一见燕王就大礼参拜,由茹瑺道:“国不成一日无君,祈盼大王早日登极以御大宝。”
茹瑺先竖起大拇指,对他们道:“他就是前建文帝也没体例的云大侠、云天,是燕王、噢、不,应当称陛下了,最倚重之人。”
“你去吧!”燕王点头。
口虽如此,内心还是很欢畅的,建文旧臣请他称帝,这是他这些年出世入死浴血奋战的成果,更是他梦寐以求的。
稍后摆上酒菜,萧湘女也不避嫌地坐了下来。徐辉祖和老道一上来就猛饮,云天不得不瞪着老道,道:“你少喝一点,会死啊!”
徐辉祖这才瞥见老道和萧湘女,忙来见礼,神情可贵轻松一些。
言未了,老道已瞋目圆睁,大吼道:“混蛋,你修得才是最不端庄呢。。。”
另一人接口道:“是呀,魏国公虽是燕王的嫡亲,但他曾建文朝群臣之首,如此违逆,恐惹燕王愤怒。”
李景隆答道:“这只是此中之一,今上帝要的是和诸王一起去虎帐劝进的,国不成一日无君啊。”
百姓岂可一日无主?
徐辉祖淡淡地说道:“不错,我是建文旧臣班首,不惩办我难以服众,就让他来吧。”
一顿,复问道:“但我跟那帮家伙的说词不一样,大哥要不要听几句?”
但他感到机会尚未成熟,归正皇位已是掌中之物,不过迟早的事罢了,没需求给世人留下话柄。
徐辉祖不觉得然道:“人常说:壶里乾坤大,梦中日月长,我这些天赋深切体味到这句话的妙处。李白也说得好,五花马,令媛裘,呼儿出来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