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看了看冰琪,道:“冰琪姐姐,你与皇兄都是我儿时最好的玩伴,现在你落得这般了局,我怎能坐视不管?”
二皇子不及进屋,回身又往关押冰琪的西院而去。
颜汐眼圈都红了,用力咬住下唇,仿佛委曲到了顶点。二皇子留意到衣衫之上沾稀有点樱红,本来这娇小霸气的女子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冰琪盯着二皇子,微微叹了口气,“没有效的,你也晓得,以你父皇的脾气,他是不会等闲放过我的!”
“说是・・・绞死,曝尸三日,以示鉴戒,并且还要埋在帝陵深处,长生永久服侍君主!”
冰琪娇躯微微一震,噙着眼泪,转过身子不看二皇子,泣声道:“就算这个孩子生不下来,我也不悔怨,因为宝宝是我和李弘的结晶……”
子诺抬高声音道:“冰琪已经被监禁,冰氏一门长幼尽数被打入天牢以内……”
“就算是被父皇奖惩,我也要尝尝,姐姐放心等着便是,万不成做傻事啊!”
二皇子忧心忡忡道:“现在本王最担忧的是冰琪,想必阿谁孩子定是皇兄的了,皇兄真是胡涂啊!对了,去看着小德子,不准他出城通风报讯,如果皇兄晓得这件事,这天下可真是要乱了!”
皇宫内仍然是一副庄严萧飒的气象,近卫军防备森严,比起之前仿佛没有任何的松弛,路过午门的时候,二皇子忽觉身子一阵阴寒,下认识的抬了昂首,却见午门的城楼上,竟然有一口玄色悬棺被高悬在上面。冷月晖映在棺椁之上,投下一道长长的黑影,此情此景更加显得可骇。
子诺心中一怔,想到如果小德子向太子禀报了这件事,太子救民气切,挥兵北上,到当时北国可真是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了。想到这子诺哪还敢怠慢,仓猝告了退找小德子去了!
二皇子倒吸了一口寒气,看来那悬棺必定是跟这事有关了。
二皇子狼狈的拉起地上破坏的长袍,不料颜汐也伸手去拉衣衫,衣衫在我们两人同时用力之下,一分为二。
颜汐目光落在衣衫上的血迹之上,妙目当中忍不住又落下泪来。她咬牙切齿道:“淫贼!”
颜汐用力摔开了我的手,怒道:“你……还想做甚么?”
二皇子向她面前靠近了一些,低声道:“实在我自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喜好上了你,那日你女扮男装,娇蛮敬爱……”
二皇子送颜汐回府,又细心交代了一番,这才单独一人回宫去了。
二皇子叹了一口气,自怀中缓缓取出一个青花瓷,送到冰琪手里,“这是保胎的药丸,姐姐吃吃看,如果好我再送来,这儿不是长待之地,我先走了,抽时候,我还会再来。”
二皇子瞪大了双眼,父皇如何会如此对待一个弱女子?
“父皇想如何措置冰琪?”
冰琪循名誉来,一双秀眉俄然皱了起来,惊道:“翊王殿下!”
颜汐被二皇子大胆的剖明羞得满面通红,对她来讲,还是头一次有同性在她的面前如此直截的暴露心迹,更何况二皇子和她之间方才产生了肌肤之亲,这些话对她必然有所震惊。
靖轩帝把冰琪临时关押在了西院,这是一个萧瑟但不失高雅的院落,从院中的小亭刚好能够看到远处的湖,亭乃是四根两尺周遭的大捕木挺登时上,离地两丈,再用山中特产香草搭成一个穹顶,不借雕漆,也无雕栏。
二皇子心中一动,冰琪身处伤害还在替本身着想,冲她这份心,本身就应当帮她。二皇子略一思忖,慎重道:“姐姐,我只问你一件事,你肚子里的还是不是皇兄的!”
“你别说了,我要归去……”颜汐沉默好久,终究说出了这么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