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男人只专注着给女子擦头发,底子没有重视房外有人已经站了好久。直到房门被人翻开,他才警悟地扭过甚去。
“起吧,今后在我面前跪就免了。”
在她醒来时,已经是将近中午了。
安文夕闻言,当即一个机警,一把拉着锦被挡住本身的身材,警戒的盯着来人。
她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呵,如果朕想,你能禁止的了么?”
安文夕咬了咬牙,答案很较着,无疑是不能,不然她现在还是完璧之身。
“我在问你话呢!”男人隔断了北宫喆的视野,仿佛被人窥测了希世宝贝普通。
房间内有一女子躺在竹床之上,那女子紧闭着双眼,看上去不过是二十七八岁,面庞惨白可骇,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处,就连手上也没有半点赤色。守在她身边的男人四十岁的年纪,头发却斑白了大半,用手帕蘸了水一点点擦着她的唇瓣,然后悄悄地为她梳着她的头发。本是垂至脚踝的墨发,却暗淡的没有任何光芒。
然后不待她承诺,红绫已经推开了房门,“娘娘,您睡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