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夕用心弹琴,不躲不避,这无疑是给这几个舞姬一个信号,她们的举止更加猖獗了起来,乃至有的舞姬从安文夕身后绕至身前,藕臂紧紧攀上安文夕的肩膀,柔若无骨的小手往安文夕的胸前探去。
凤轻歌,朕折了你的翅膀,看看你是否还会这么狂傲!
围在安文夕身侧的其他舞女不由得退后几步,有些惊骇的看向安文夕,她们乃至都没有瞥见她如何脱手,如果刚才是她们此中一个举止更加放荡一点,那么,此时躺在那边的岂不是……
慕容清举着酒樽,摇摆着酒樽里的液体,目光在舞姬和安文夕之间流连,嘴角挂着丝玩味的笑。
“不如凤公子给朕解释一下那令牌的事情,若不是那块令牌,北宫喆能将事情赖到朕的头上?朕也不会被逼到沐阳!”
“皇上,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
秋月当即上前,探了探这个舞女的脉搏,沉声道:“心脉受损。”
安文夕指尖在琴弦上更快地拨动起来,琴声一声急过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