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即便是毁了本来的脸也算是值得了!
也是他粗心,那安文夕现在也有了将近六个月的身孕了吧,如何能够会舟车劳累赶来大夏?
在乎识恍惚之前,他脑海中蹦出最后一个认知,他所中的迷药,恰是他亲身研制出来的含香醉!
北宫喆没有去看那茶,对她招了招手,安芊柔心中一阵狂喜,眼中弥漫了一抹忧色,之前她是安芊柔的时候,他向来没有正眼瞧过她一眼,更别说主意向她招手让她过来。
他将欢凉送来的信烧掉,然后气冲冲的去找北宫喆,他必必要奉告他阿谁安文夕是假的!
“是,不过她现在在宫外,没有进宫。”
北宫喆仿佛嫌月清绝聒噪,有些不耐的皱了皱眉,闭着眼睛道:“朕的药呢,端来吧。”
安芊柔在未央宫住过一段时候,对于未央宫的统统也不陌生,轻车熟路的拿了茶叶给北宫喆泡了茶。
贰心中生出一种有力之感,算了,他现在活力了!不管北宫喆这小子了,他要去找欢凉。
北宫喆扫了眼脸上闪现一抹骇怪的安芊柔,淡淡道:“你在这里好好歇息,朕有空再来看你。”
北宫喆淡淡扫了眼月清绝,抬脚朝未央宫走去,然后转头对安芊柔道:“还愣着做甚么,从速跟上来。”
月清绝越想越可骇,连他都没有辨认出来阿谁冒牌货的易容术,可见对方的才气绝对不容小觑,他们将这个冒牌货放到北宫喆身边究竟有甚么诡计?归正不是在打甚么好主张就对了!
“你今后还是住在未央宫吧,朕重新调来下人服侍你。”
北宫喆带着安芊柔回到了未央宫,此时未央宫已经没有任何下人了,显得格外苦楚。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月清绝惊奇的声音打断,“安文夕,不……皇贵妃,你如何在宫里?”
北宫喆将画像束之高阁,然后坐在了龙椅上,微微按了按太阳穴。
待看到她的面孔,北宫喆心中微惊,她竟然和那画上的女子长的一模一样!
安芊柔心跳的缓慢,感受着北宫喆身上独占的男性气味包裹着她,她的脸上顿时闪现了两抹红晕,她没想到北宫喆竟然如此直接。
“那欢凉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么?”
“那臣妾多谢皇上了。”安芊温和顺一笑,然后道,“皇上,你先坐,我去给你泡杯茶。”
“皇上,请喝茶。”
月清绝瞧了眼画像,然后也出了琼华殿。
这几日,北宫喆去未央宫的次数更勤了,只是每次都在那边坐上一会,或者陪着安芊柔用膳,再也没有任何过分密切之举。
北宫喆不晓得月清绝哪来的肝火,平时不也是如许么,没见过他发过怒,他也没理他,而是喊了张海道:“将朕的药呈上来。”
就在月清绝走在去琼华殿的路上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只感觉鼻翼飘来一阵异香,还没有来得及看清那人的边幅,就直接昏倒了畴昔。
“北宫喆,本公子奉告你,我可不是服侍你的管事嬷嬷,你不乐意听本公子说话,本公子还不乐意守着你这块冰呢,本公子现在就要出宫!”
半晌,风明站了出来,拱手道:“启禀皇上,微臣没有贰言,微臣要求带兵出征。”
下朝以后,北宫喆回了琼华殿,看着墙壁上挂着的那幅画,嘴角附上一抹不易发觉的笑意。
月清绝来琼华殿送药的时候,北宫喆早已经不在了,他在琼华殿踱了一圈,看到龙案火线的墙壁上挂着的画,不由得一阵撇嘴,他真是越来越捉摸不清楚北宫喆了,前次健忘安文夕,将人家避如蛇蝎,这一次倒好,直接将她的画像给挂起来了。
既然欢凉没进宫,左不过是待在了太师府或者凤青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