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倒是她未曾想到的。
此时,北宫喆趴在了马车内的软榻上,背上墨色的衣袍已经被月清绝剪开。
“你从速给公主把评脉。”欢凉催促道。
下一刻,他手中的刀片已经矫捷的剖开了箭头四周的皮肉,渐渐深切,一点点的将箭头四周的皮肉割开,制止拔箭的时候箭头的倒钩挂出皮肉。
安文夕的眸光掠过北宫喆清冷的眸光,落在了他的后背上,他方才换上的红色的衣袍上面沁出了点点血迹。
月清绝和欢凉率先下了马车,然后将北宫喆和安文夕谨慎的搀扶了下来。
她拉着北宫喆的手覆上小腹,感受着那浅浅的胎动。
“我……没事。”
下了马车,萧瑟的秋风袭来,带了丝冷意,北宫喆脚步一顿,侧身为安文夕拢了拢身上的狐裘,然后再次抓住她的手,牵着她进了堆栈。
末端,他又弥补了一句,“怀了朕的孩子,就该晓得阔别别的男人!”
他们一个趴着,一个躺着,固然他的眸光清冷,但是安文夕能够感受的到两颗心在不竭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