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幸?安文夕轻咬着下唇,接过箐姑姑手里的药碗,一饮而尽,“箐姑姑,给我筹办沐浴水,我想沐浴。”
脚步声渐进,“公主,是我。”
传闻这类毒就是当年虞皇后所中之毒,当年虞皇后为了给安国君留下男嗣,不吝以身犯险,终究倒是一尸两命。
榻上的女子神采有些惨白,还是紧闭着眼睛,北宫喆顿时惊觉,手掌探上她的额头,并无非常,呼吸安稳且均匀,只是神采白的骇人。
“公主,让香茗服侍你沐浴吧。”
“香茗?”安文夕脸上闪现了一抹忧色,“你如何在这里?”
她有力地拍打着水面,激起一层水花,脚步声传来,安文夕展开了眼睛道:“香茗,我不是说不消你服侍么?”
“再废话一句,信不信朕将你丢进斗兽场!”北宫喆一把拽住月清绝。
既然不爱,那就恨吧!
“如何?”北宫喆眸子里闪过惶恐。
“给朕闭嘴!”
“唔”胸口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安文夕痛苦的拧起黛眉,四肢也变得疲软有力。
欣喜之余,一抹惭愧涌上心头,她的第一次,他却那么卤莽,必然是弄疼她了。
那日他亲身在她体内埋进了相思蛊,而他体内的则是母蛊虫,一旦她爱上别人便会痛不欲生,而他亦会心如刀绞!
北宫喆闻言重重跌回床榻。
月清绝打量了眼床榻上的安文夕,粉颈上的青紫鲜明闯进了他的视线,他顿时了然,含混的对北宫喆道:“行啊,这么快就拿下了。”
安文夕眼底的痛苦与欺侮深深刺痛了北宫喆,俯身含住那柔滑的唇瓣,咀嚼着她的夸姣,唇齿融会中浓烈的血腥打击着两人的味蕾。
安文夕发狠的搓洗着身上的青紫,冒死的想要洗去他留下的陈迹,柔滑的皮肤被搓洗的发红破皮,纱布下的双手被泡的发涨、腐败。
终究……
“她如何中了息子魂殇这类阴邪霸道的毒药?”
“公主,你终究醒了!”香茗欣喜道。
“疼疼疼,放手放手……”月清绝从速告饶,“动不动就将人丢进斗兽场,那么血腥暴力,怪不得都二十几岁的人了才尝到女人味……”
“不要……”额头上沁出一层细汗,嘴里满盈着淡淡的血腥,双手有力地抓着床单。
“答复朕!”北宫喆低吼道,毫不顾恤的揉捏着她的矗立。
月清绝嘴里还念念叨叨,为安文夕探了脉,神采顿时大变。
第二日,温暖的阳光洒进殿内,北宫喆将身侧的小人儿揽进怀里,吻上她的眼睛,小巧的鼻子,最后在她的唇上轻啄一下,才恋恋不舍得放开她。
“是皇上让我和箐姑姑来服侍公主。”
她的身子抖得短长,此时她已经分不清到底那里疼,仿佛每个毛孔都在号令着疼痛。
“噗——”压抑在嗓子处的淤血不受节制的吐了出来,殷红的鲜血顺着她惨白的薄唇流下,如一朵妖艳盛开的罂粟。
“夕儿,起来吃点东西。”北宫喆悄悄摇了摇安文夕。
“不想死就当即给朕滚过来!”
下了朝,北宫喆便急不成待的朝琼华殿奔去,半道俄然停下脚步,扭头看向身边的张海,“你说,女人……她……”如许的话,他还真说不出口。接着他回身去了御膳房,特地叮咛厨娘做了些温补的食品装进了食盒,这才去了琼华殿。
在北宫喆的嘶吼中,安文夕身上剩下的衣物皆化作了碎片,她胸口处痛到麻痹,底子没有力量去禁止,纱布缠着的双部下沁出点点血迹,想要去抓身上的人,终究有力的垂下。
“回皇上,安女人还没有起床呢。”
“砰——”
“你是?白衣姑姑?”
北宫喆一副杀人的眼神狠狠剜着他,如果说他能一句话被人气死,安文夕是第一个,那他月清绝绝对就是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