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喆眸光深沉,半晌道:“传书左言,让他取阿谁女人的心头血!”
北宫喆的指腹悄悄划过她的眉眼,握住她的小手,本来她昨晚那么痛,不是因为相思蛊。
“啊!”月清绝的惨叫传来,“说好的打人不打脸的,为何你每次都说话不算数呢!”
传闻这类毒就是当年虞皇后所中之毒,当年虞皇后为了给安国君留下男嗣,不吝以身犯险,终究倒是一尸两命。
“很较着是你纵欲过分,把人家女人累着……”
“她甚么时候醒来?”
晓得他的耐烦已到底线,月清绝当即收了口,从腰间扯过一个小瓷瓶往北宫喆右手上倒去,“你这手被玄冰骨扇所伤,寒气已经渗入骨髓,你是不是不想要了?昨晚就是再急着那事也得先将手包扎一下……”
既然不爱,那就恨吧!
“夕儿,起来吃点东西。”北宫喆悄悄摇了摇安文夕。
“快传清绝!”北宫喆心中一跳,不好的直觉跃上心头。
“夕儿,忍一忍,一会就不疼了……”北宫喆耐烦的在她耳边轻声道。
“如何?”北宫喆眸子里闪过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