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你看看她胸口是否有一片血红色的花瓣,如果有的话,那她就真的被人操控了!”月清绝跨步出了营帐。
本来贴在北宫喆怀里的安文夕俄然伸手扣住了北宫喆的脖子,力量大得惊人,她竟然没有被点穴!
“夕儿……”
北宫喆淡淡的勾起唇,嘴角挂着极轻的嘲弄,手里的长剑指着楚君靖的喉管而去。
北宫喆的胸口处早已血红一片,乌黑的盔甲鲜血尽染。
蓦地,安文夕展开了吵嘴清楚的杏眸,感到胸口微凉,眼角的余光瞟见上身的衣物被人扯开,暴露了大片光亮的肌肤,利眸扫向北宫喆,双手攫住他的手,怒道:“你在做甚么,放开我!”
转头望去,安文夕墨发飞扬,双瞳血红一片,冰冷的瞧着北宫喆。
——
“大夏小儿,如果抱女人就回你的夏宫,别在这里腻歪!”西楚的主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北宫喆一步步逼近安文夕,双眸沁满了寒冰,她亦冷冷的与他对视,不闪不躲。
“啊——”她难受的蜷曲着身子,枯瘦的手有力地抓着火线。
北宫喆刚将安文夕放下,就被月清绝一把扯了过来,“放心,她死不了,倒是你,我看看你的伤。”
“伐鼓,开城门迎战!”月白的披风在风中招展。
女子凤眸抱恨,声音沙哑,“我如何会等闲放过阿谁小贱人!”
北宫喆冷冷的扫了眼城墙之下,视野再次落到安文夕脸上变得和顺,“若你为妲己,朕为你做了这商纣又何妨。”这一声气势恢宏,世人皆不再出声,一阵嘘唏不已。
“搂着女人上疆场,这一仗大夏必败!”
“咚——”月清绝在安文夕后脑勺重重一击,怒道,“你是不是傻啊,看不出来她要杀你,为甚么不躲?”
他在她的眼里没有看到半分踌躇,那断交的神采令贰心寒。右手握住胸前的利剑,紧抿了薄唇,二指斩断了剑身。
浓浓的血腥挥之不散,这曾经一度令她惊骇、令她回避的殷红,现在在她脚下的地盘上盛开了一抹抹明丽。
“不好,这马有题目!”彭将军大声惊呼,举目望去,几近统统大夏马队胯下的马都出了题目,马背上的将士被甩下去,卷入马蹄下被活活踏死。
夕儿……朕是该恨你,还是该顾恤你?
“青玄,你去将她身边的阿谁婢女给朕带来!”
“杀啊——”
北宫喆清冷的目光锁着床榻上的较小的小人儿,半晌缓缓扯开她上身的衣物,在她的胸口处一片拇指大小的花瓣非常妖艳。
“大夏必败,大夏必败!”
“放开我的手,北宫喆,你疯了,我甚么时候伤你了?”她一点都不记得产生了何事,莫非有人又对她施傀儡术了?
“给朕看紧她,如果她出了甚么不测,朕为你是问。”北宫喆厉声叮咛保卫道。
月清绝给安文夕把了评脉,从腰间取了小瓷瓶往她嘴里倒去,然后欲扯开她胸前的衣物。
“但是,她伤了您。”
惊魂单膝叩隧道:“皇上,有人说昨晚看到安……安女人的贴身侍女靠近了马厩……”
“看模样她是中了傀儡术。”
“皇上,不好了——”青玄闯进营帐禀报导。
胸口的痛意中转心底!
“唔~”下巴被紧紧捏着,安文夕嘴里溢出一抹轻哼。
“拦住他!”北宫喆叮咛青玄,挟着安文夕跃身上了城墙。
“她到底是不是你女人,动手这么重。”月清绝将竹片塞到北宫喆嘴里,“我给你取出来断剑,会有点疼,你忍一忍啊。”
“那也不准!”北宫喆凌厉的眼神扫向惊魂,抛弃手里的长剑,将安文夕紧紧揽在怀里,顺手封了她的穴道,如许的安文夕过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