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姑姑闻言,脚步一滞,没有转头道:“那就借娘娘吉言了。”说完,又加快了脚步。
“没有,我哪敢生皇上的气啊。”
“但是,夕姐姐我此次来所带的千叶红底子就没少啊!”
“那千叶红天然不是从你这里拿的,你那边放了那么多的‘宝贝’,旁人谁敢靠近?”
她话音刚落,香茗当即拥戴的点点头,那些毒蜘蛛、毒蛇,她可向来不敢招惹的。
那小宫女闻言立即将绿牡丹花盆里埋着的千叶红扒了出来,安文夕视野划过她的手,随即落到千叶红上面。
月无双忿忿道:“那里好了,一堆破布。”
半晌,安文夕道:“多谢陌姑姑提示,你退下吧。”
“启禀皇上,瑾淑妃娘娘到了。”
北宫喆抬开端来,劈面走来的女子,还是一袭红衣,虽不施粉黛,但清丽如出水芙蓉。一个月不见,她看起来仿佛稍稍圆润了些,更显风韵绰约。
“千叶红?”安文夕迷惑道。
“这么说来,皇上是在思疑臣妾做的手脚了?”安文夕勾唇,“臣妾还没有傻到害了人还留了证据等着别人去抓!”
“娘娘,不好了,储秀宫出事了!”箐姑姑神采镇静进了内殿。
“哎,我要看看。”月无双不由分辩从箐姑姑手上接太小匣子。
“这胭脂看着倒像是上品,还算那些狗主子有眼色。”月无双说着,将那盒胭脂翻开,待刚闻了一下,神采当即大变。
“那你为甚么都不去找喆哥哥?”别的妃嫔动不动就煲了汤,做了点心送到琼华殿,也向来没见夕姐姐对喆哥哥这么上心过,或许是喆哥哥真是伤了她的心了。
“皇上不想见我,我又何必去碍他的眼。”
安文夕闻言,心中一惊,这句话顿时点醒了她,她一向以来都只想着报仇,却从未想到一旦杀了北宫喆会形成如何的结果。她身边的箐姑姑、香茗,另有欢凉,她们的性命全数都握在了她的手里,她不能不顾她们的死活。
“千叶红?”月无双惊道,“哪来的千叶红,那但是我枫月谷独占的。”
尼玛,安文夕方才踏进汀兰苑,便听到江家两姐妹轮翻着帮她“洗刷怀疑”,不由勾起了红唇。
安文夕本就是亡国公主,现在身在大夏更是寄人篱下,没有倔强的背景,现在连独一的圣宠也落空了,天然就不敷为惧。现在她独一的上风,便是那张脸了,但是在这后宫当中,向来就不缺美人。
她薄淡的眼神令北宫喆心中一涩,握了握拳,强忍着没有去将她揽入怀中,冷声道:“瑾淑妃,绿牡丹一事,你莫非不想向朕解释些甚么么?”
安文夕抿了抿唇,正思虑着,一声尖细的嗓音俄然传来,“瑾妃娘娘,皇上宣您去储秀宫一趟。”
在场的其他女人看到面色红润的安文夕不由一愣,还是红衣张扬,在她身上仿佛看不到得宠该有的颓唐得志,反而气色更好了些。
安文夕嘴角淡淡挂着笑,朝欢凉使了个眼色,欢凉当即了然。
储秀宫汀兰苑里,黎诗雅紧闭着眼睛,面庞惨白,北宫喆立在床榻一旁,脸上喜怒难辨,一言不发的盯着面前的绿牡丹。
“是,奴婢辞职。”
月无双沉着神采,将手里的胭脂一股脑倒进了水中,红色的胭脂沾了水垂垂化开,将水染成红色,过了半晌,红色逐步变淡,玄色渐浓。
“皇上,臣妾也是方才传闻了黎美人中了毒,还不清楚到底产生了何事,皇上要让臣妾如何解释?”
“如何?”
安文夕看了眼外务府刚送来的入冬的衣物,淡道:“我看着也挺好的,素净。”
此次秋猎返来,北宫喆固然没有限定她的行动,但是他开端连续宿在其他妃嫔的寝殿,连着一个月都没有再踏进未央宫一步,这在其他宫妃眼中无疑是得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