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位舞女大胆的和安文夕对视着,嘴角挂着自傲的笑,本身论姿色,毫不比瑾淑妃差,而身材么,她自认本身小巧有致的身材完胜瑾淑妃那干瘪的小身板,更何况,现在皇上已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好了。”易寒重新将手炉递给她道,“现在没事了。”
安文夕和欢凉刚走到九华殿侧门时,恰好撞上了劈面而来的张海。
北襄人?那就是没见过了,但是一个陌生人无目标的几次救她,这又是为了甚么?更何况他晓得,她是妃,他是臣,但是现在他却抓着她的手……
“娘娘……瑾淑妃娘娘……”
易寒没有说话,在衣袖里摸索了一会,然后取出一个青釉瓷瓶,拉过她的手,不顾她的惊呼,将内里的药膏一点点涂在她的手上面。
“哦,本宫出去这段时候,没产生甚么事吧?”
“另有一点点就好了。”易寒不容她抽脱手。
安文夕不再抵挡,任由他将药膏涂好,如此也好,也省的她再去问无双要解药了。
接下来是几位世家蜜斯演出才艺祝寿,世家蜜斯身份崇高,矜持内敛,天然不会向刚才的舞女普通大胆挑逗,北宫喆对此也是兴趣缺缺。
“瑾淑妃不必客气。”
“易大人,本宫本身来。”
“这手炉上面被人下了药。”
九华殿内响起了丝竹管弦之声,清雅的琴声绕梁不断,献礼过后,便是祝寿演出了。
北宫喆晓得她不美意义了,不过是寻个借口出去透透气罢了,捏了捏她的手心道:“记得早些返来。”
地上是被打碎的青瓷盏碎片,茶水溅了一地,场面有些狼籍。
“娘娘不冷,这手炉你拿归去吧。”欢凉说道。
“瑾淑妃娘娘,好久不见。”一道略带熟谙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北宫喆不悦的扫去了一眼,视野停在她略有些红肿的手上,眸光深沉。
北宫喆见她过来,神采微微有些不悦,“如何去了那么长的时候?”
“多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那名领头的舞女带着世人害羞得退下舞台。
殿内香影绕绕,衣袂翩翩,婀娜多姿的舞女热忱而旷达,在这暖和如春的大殿内,暴露了莹白金饰的腰肢,勾去了世人的视野。
安文夕转头便瞥见一个小宫女捧动手炉一起小跑过来,气喘吁吁道:“娘娘,您的手炉健忘拿了,皇上让奴婢给您送来。”
世人皆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特别是一些低位妃嫔,仿佛是在看她如何应对普通,看模样,她们到很但愿她会做出一些没脑筋的事。
这一下,北宫喆动手坐着的妃嫔脸上可就挂不住了,皇被骗着她们的面和一个卑贱的舞女亲亲我我,任谁也看不下去了。但是她们中间也不乏幸灾乐祸的,这瑾淑妃这才刚出去了一会,皇上就另结新欢,待会她返来,那就有好戏看了!
面色红润,人也丰盈了很多,看起来她仿佛和北宫喆在一起相处得不错,易寒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发觉的黯色,随即他的视野落到安文夕手里的手炉上,黑瞳微缩,问道:“这手炉哪来的?”
“本来是易大人。”
“易大人另有事?”
安文夕不动声色的挑起了娇媚的眼尾,好戏这就要开端了!
易寒手中的行动一滞,随即淡淡道:“微臣是北襄人。”
北宫喆淡淡啜了口酒水,看着本来属于易寒的位子空了,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对身后的张海道:“你去寻一下瑾淑妃。”
那舞女闻言,又惊又喜,这么说,皇上是筹算给她名分了!她有些不舍得从北宫喆怀里下去,旋身舞回了台上。
安文夕感受有些莫名,但身为女人的敏感,她感觉刚才的挑衅是由她身边这位引发的。她微微靠近了北宫喆,一阵略带刺鼻的脂粉味传入鼻翼,安文夕顿时了然,怪不得她来了北宫喆不由没有一把揽住她,反而和她拉开了间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