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遵旨。”
“晚儿担忧你的伤口不便利……”
方才愈合的伤口,再次被利器刺穿,北宫喆口中尽是苦涩,“朕真不该救你!”右手一掌控住匕首。
“喆,这粥比较暖胃,我但是亲身熬了半个时候,你尝尝看。”说着汤勺舀了粥送到北宫喆嘴边。
张海话音刚落,北宫喆就从内殿走了出来,他刚睡着就被刚才内里的鼓噪吵醒,直到安文夕身上的温度垂垂减退才下床洗漱。
北宫喆说完,大步流星的走出了琼华殿,直奔未央宫。
“我刚才为夕姐姐把了脉,现在已经统统普通,按事理说,夕姐姐她也该醒了,但是不知为何她却迟迟没有醒来。”
“太师所言极是。”北宫喆眸光缓慢的划过三人,又道,“刺客已经全数就逮,此时正吊挂在城门口!”
“夕儿……”
看着雪嫣张扬的模样,心中有些不悦。这江蜜斯还没有做皇后呢,她身边的一个小小的婢女,也敢在他张海面前趾高气昂,她的主子是江蜜斯,他张海的主子但是皇上!且不说江蜜斯现在身为女官,身份难堪,就是真的有一天入主中宫,那也得看皇上的心机在不在她那、宠不宠她!
“主子,张海那老阉奴实在是太可爱,竟然那话敷衍奴婢,死活不让奴婢见皇上,的确不把主子您放在眼里。”雪嫣趁机向江向晚说道。
看着雪嫣愠怒的身影,张海冷哼一声,咱家可不怕那江向晚!
“她如何样?”
“北宫喆……”
琼华殿的小寺人吃紧忙忙跑去了未央宫,看到张海捧着拂尘立在殿外,当即奔了上去道:“张公公,太师、左相右相现在正在琼华殿……”
“罢了,你先下去吧。”
“就是他们在琼华殿,此时也不能惊醒皇上呐!”
“如何?张公公也要拦着?”雪嫣不客气道,“奴婢劝说张公公一句,如果迟误了我家主子的大事,你可担待不起!”
“平身。”北宫喆坐到龙椅上,看向上面站着的三人。
张海谨慎翼翼的跟在北宫喆身后,问道:“皇上,您要不要先用膳?”现在都快中午了,皇上但是从昨晚起就没有进食啊。
“你给王叔下毒,杀了王叔,我没体例谅解你。”安文夕恨恨的盯着他。
傅太医当即被惊出了一声盗汗,惶恐道:“请,请容微臣再次为娘娘把评脉。”
三人皆是一惊,怪不得皇上如此波澜不惊,本来是早就安排了统统。
他狠狠的攫住她的手,冷冷问道:“你就是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朕死?”
正说话间,傅太医提着药箱前来,“微臣叩见皇上。”
易寒眼睛有些血丝,眼睛上面也有些淡淡的乌青,明显是早晨没有歇息好,精力有些不济。
他还没有说完,一道阴鸷的视野紧舒展住他的头顶,傅太医不但再次颤抖起来。
“安文夕你想一想朕有甚么来由对他下毒?”这么卑劣的伎俩她也会信么?
“我晓得了,你下去吧,今后你也该收敛点了,省的有人说我教出来的人不知分寸。”说到最后,声音蓦地变冷。
北宫喆利眸扫了眼立在一侧的萧寒道:“右相觉得呢?”
“回皇上,还没有。”
分歧沉默着的太师黎正俄然开了口道:“启禀皇上,此事触及大安余孽,且遇害之人,多是大安降臣,如果不能擒拿到刺客,只怕民气不稳。”
“奴婢见过皇上。”
江佑城向前迈了一步道:“皇上,昨晚大安余孽刺杀了十余名朝臣,局势严峻,实在是鄙视我大夏君威!”
“皇上驾到!”一声尖细的嗓音想起,随即视野内映入一抹明黄。
江向晚在雪嫣走后,当即告诉了左相江佑城,江佑城结合了右相易寒以及刚从丞相升为太师的黎正就朝臣遇刺一事要求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