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婢没有偷手镯。”陌姑姑撑着身子摇着头。
“你跟瑾淑妃说说是不是这个贱婢偷了哀家的手镯?”
趁着这个机遇,安文夕掷出先前藏在披风上面的银针,齐齐逼向曹太后的面门,这不过是虚晃一招,待曹太后挥手拦下这些银针之时,紧接着而来的几枚直接打在了她的穴道上,让她转动不得。
曹暮烟瞥了眼沧月鲜血淋淋的右手,当即收了手道:“如何回事?”
安文夕神采淡然,一如刚踏进这长乐宫之时那般,仿佛统统尽在她的掌控当中。
她一时不晓得该如何答复,面前的红衣女子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严肃,她不敢去看那双清灵中带着凌傲的双眸。不自感觉想朝曹太后看去,安文夕不容她思虑,一把拉住她的手道:“当时你是看的清清楚楚,你只需答复本宫是还是不是!”
半晌,他沉声道:“不消,先看看再说。”
“是么?你可要看清楚了!”安文夕紧逼一步道。
“太后娘娘,主子将瑾淑妃请来了。”
碧瑶话还没说完,就被曹太后一道微弱的气流拍出大殿,“瑾淑妃你闹够了没有,这里是哀家的长乐宫不是你的未央宫!”曹太后浑身煞气,双手上的经脉凸出,双眸垂垂闪现赤色来。
碧瑶一愣,太后娘娘说地上的这个嬷嬷拿了她的手镯,如何又多了支步摇来?不过,太后娘娘倒是非常喜好佩带金凤步摇。
不远处,北宫喆和青玄二人隐在秘处不动声色的察看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太后娘娘,她说她没有拿。”
“你——”曹暮烟恨不得上前撕碎她的脸。
安文夕此时已经双腿发酸发软,一旁的欢凉也好不到哪去,全部身子已经开端颤抖。
“不知太后娘娘叫臣妾前来所为何事?”安文夕恭敬的站在一旁。
连续倒了三次水,曹暮烟才勉强送到了嘴边。
“安文夕,哀家奉告你,这长乐宫不是你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
“证据?”曹暮烟冷呲一声,她想要谁死,何必证据?
安文夕当即侧身一闪,取出匕首将肆意翻滚的枯枝斩断,谁知安文夕方才斩断,曹太背工内心又当即长出新的枯枝来,一下子将地上的陌姑姑缠了起来。
沧月刚想脱手,右手俄然被锋利细碎的利器击穿,带出了一串飞扬的血珠来,可见力量之大!
立在殿外的小宫女听到曹太后的吼声,当即打了个寒噤,正不晓得要如何办时,沧月带着安文夕、欢凉徐行而来。
“回皇上,部属已经安排安妥。”
“哦,明天这个贱婢在御花圃的亭子里偷了哀家的玉镯,那手镯但是代价令媛,就是这主子有一百条贱命也不敷抵的!”
北宫喆微不成见的点点头,眸光一向逗留在那抹红衣上。
“瑾淑妃?”曹暮烟昂首对上安文夕,嘴角带了抹挑衅。
曹暮烟斜斜的打量着半福着身子的安文夕,眼底划过一抹阴狠来,“沧月,给哀家倒杯茶水来。”
安文夕越是淡定,曹暮烟内心就越是不甘心,蓦地伸出双手,两只枯藤俄然从她的掌心涌了出来,朝安文夕逼去。
碧瑶心中一跳,只听得劈面的红衣女子道:“你可看清了当时是她偷了太后娘娘的手镯,本宫在她身上发明了这支金凤步摇,这也是她偷得么?”
“太后娘娘,凡事都要讲证据,莫非太后不信赖证据么?”
“安文夕,在这宫里,哀家想要一小我死,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朴。就是让你瑾淑妃死,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更何况这戋戋一个贱婢!”
“甚么?”沧月狠狠地咬了牙,这一声没有决计的压抑着嗓音,显得粗陋不堪,将小门路吓得一个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