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拜见太后娘娘。”
“不知太后娘娘叫臣妾前来所为何事?”安文夕恭敬的站在一旁。
曹暮烟斜斜的打量着半福着身子的安文夕,眼底划过一抹阴狠来,“沧月,给哀家倒杯茶水来。”
“烟儿?”沧月再次看向安文夕的眼神多了扼杀气。
碧瑶话还没说完,就被曹太后一道微弱的气流拍出大殿,“瑾淑妃你闹够了没有,这里是哀家的长乐宫不是你的未央宫!”曹太后浑身煞气,双手上的经脉凸出,双眸垂垂闪现赤色来。
“太后娘娘,她说她没有拿。”
“是——”
北宫喆将视野落到安文夕身上,她眉眼之间固然难掩倦色,但是仍粉饰不了举手投足之间的自傲。
“啊!”沧月难以忍耐的低吼一声。
沧月淡淡瞥了她一眼道:“你先下去吧。”
安文夕眸光一暗,持续道:“太后娘娘,这只金凤步摇是臣妾的,您的还好端端的在您头上呢。”
更何况这本来就不存在的事情,她倒要看看她如何拿出证据来!
滚烫的茶放到曹暮烟手中,她却感受不到半分温度,不耐的皱了眉,“太冷了,重倒!”
趁着这个机遇,安文夕掷出先前藏在披风上面的银针,齐齐逼向曹太后的面门,这不过是虚晃一招,待曹太后挥手拦下这些银针之时,紧接着而来的几枚直接打在了她的穴道上,让她转动不得。
“是么?你可要看清楚了!”安文夕紧逼一步道。
他右手受伤,功力减了大半,刚想再次出招,又一枚蓄着内力的钢针击穿了他的左手,浓稠的血液顿时染红了他身上的衣服。
连续倒了三次水,曹暮烟才勉强送到了嘴边。
安文夕心中一惊,陌姑姑偷了她的手镯,曹太后竟然使出这么低劣的伎俩。也是,在这宫里,曹太后想让谁死,只需奥妙下一道懿旨,又何必来由?
曹暮烟眸光一闪,缓慢的和沧月对视了一眼道:“碧瑶,出去。”
半晌,他沉声道:“不消,先看看再说。”
“哦,明天这个贱婢在御花圃的亭子里偷了哀家的玉镯,那手镯但是代价令媛,就是这主子有一百条贱命也不敷抵的!”
那小宫女仓促瞥了眼地上浑身是血的陌姑姑道:“回太后娘娘,就是她偷了您的手镯。”
欢凉走畴昔探了探碧瑶的鼻息,然后传音入密奉告安文夕道:“她死了。”
碧瑶心中一跳,只听得劈面的红衣女子道:“你可看清了当时是她偷了太后娘娘的手镯,本宫在她身上发明了这支金凤步摇,这也是她偷得么?”
安文夕当即侧身一闪,取出匕首将肆意翻滚的枯枝斩断,谁知安文夕方才斩断,曹太背工内心又当即长出新的枯枝来,一下子将地上的陌姑姑缠了起来。
“证据?”曹暮烟冷呲一声,她想要谁死,何必证据?
北宫喆微不成见的点点头,眸光一向逗留在那抹红衣上。
她缓缓抬开端,看向那一身红衣的女子,她眉眼平淡,清灵的目光正打量着她。
“瑾淑妃?”曹暮烟昂首对上安文夕,嘴角带了抹挑衅。
“安文夕,哀家奉告你,这长乐宫不是你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
青玄远远地看着这一幕,不由忍不住赞叹,“皇上,瑾淑妃公然聪明。”
“臣妾天然晓得在太后娘娘这宫里的严肃,但是臣妾已经依言拿出了证据,既然已经证明了不是陌姑姑拿的您的手镯,臣妾现在是否能够带走她?”
“来人,将她的眼睛给哀家挖了!要一点点的挖,哀家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跟瑾淑妃说说是不是这个贱婢偷了哀家的手镯?”
“你——”曹暮烟恨不得上前撕碎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