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来盯着这枚铜钱,要用心,眼睛不要动。”安文夕叮咛道,她那里是来医治曹太后的失眠,她不过是来催眠曹太后的。
曹暮烟这才将目光放到安文夕身上,嘴角的笑意渐深,“这位公子也生得好生超脱。”
欢凉见曹暮烟已经闭上了眼睛,刚想往她面前的杯子里加点东西之时,曹暮烟蓦地展开眼睛,欢凉心中顿时一惊。
“再说了,我将烟儿带到这里是为了给她医治失眠的。”
“我说过,你不准叫烟儿!”沧月咬牙切齿道。
正说话间,房门被人狠狠地踢开,门口的两个打手正痛的龇牙咧嘴,看向女子的神采多了分赧色,“璃姐,我们……我们拦不住!”
“你的确是个疯子!”安文夕咬牙。
“放松眼皮,放松满身,你现在就要睡了。”
“你――”安文夕欲一把抽出欢凉腰间的长剑,被欢凉一把按住,表示她不要打动。
欢凉飞来的将手里的药全数倒进了曹暮烟面前的酒盏里。
“你――”沧月气的一句话梗在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