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用的手劲并不小,蒋梦宜锒铛了几步,颠仆在了身后的床上,犹挂着泪水的脸上尽是不成置信,看着他和顺的扣问顾织夏的模样,内心的妒忌和委曲更甚,大哭了起来:“呜呜呜,皇上表哥,这个暴虐的女人要杀了梦宜,你竟还帮着她,呜呜呜,姨母,姨母,您要为梦宜做主啊!”说着扑倒了神采很不好的太后跟前。杨瑾铧眼神凌厉的看着捂着脸,低垂着头,身子微微颤抖的窝在天子怀里的夏嫔,再看看跪在面前哭的惨痛的侄女,眉头紧紧皱起,还不等她开口说甚么?天子再次开口。
顾织夏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嘴角微微勾起,蒋梦宜你这个笨伯啊,你还真是做的一手好死,真不晓得,你的好父亲都教了你些甚么东西,竟然如此的笨拙?
杨瑾铧见状,只是微微皱了下眉,便默许了他的行动,见几个宫女和寺人走出去,便问道:“你们几个,方才都瞥见甚么了,照实禀来,如有虚言,哀家定不轻饶。”
杨瑾铧抬手禁止了情感冲动的侄女,看了一眼面无神采的天子,说道:“这件事究竟为何?哀家自会查清楚,余福,让本日服侍的宫女寺人出去。”
杨瑾铧没想到一贯唯命是从的天子会出言辩驳,神采一变,脸上的神采也跟着变得严厉了几分,看着他说道:“皇上这话,实在指责哀家吗?”
被他们这么一喝,蒋梦宜才猛地反应过来,本身逾矩了,神采一白,赶紧跪下:“姨母,皇上饶命啊,我只是只是,只是……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