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卿眸光一闪,昂首看向声音来处。面前金光微闪,一道矗立的身影缓缓走来。
“甚么机遇?”
他杀伐不竭,却能杀出一条血路来,杀出一片六合。朝堂上,他自以为能够节制统统,唯独没法对他的声望灭杀殆尽。
东方卿只是看着,眼中神采变幻不定。
他手握重兵,权倾梁国,却唯独没法何如东方卿,从这点来看他就晓得,想要打败面前貌似弱不由风的男人不是那么简朴。
“啪嗒”一声,东方卿手中的茶盖落在了茶盏上。他垂眸,令人看不清他神采如何。但是四周的氛围仿佛一下子紧绷起来。
夙御天也不否定,轻笑:“时至本日,你才晓得你丢失了如何样一个珍宝,不是吗?”
东方卿面色稳定,只是眸光更加冰冷:“若论交战杀伐,东方某不及烈王殿下。但是若论朝堂策画,烈王不如东方某。”
他目光带着可惜:“只可惜,东方先生所图仿佛不小呢。”
东方卿淡淡道:“烈王殿下。”
夙御天一眨不眨和他对视。
东方卿微微一笑,一语双关:“就算介怀,烈王殿下不也来了吗?”
更何况面前看似文质彬彬的男人可不是设想中的手无缚鸡之力。
“与本王一统天下的机遇。皇权霸业上也有你一席之地。你承诺的话,本王将来以国礼待之。”
夙御天站起家来,看着庭中的简朴风景,傲然道:“方才东方先生也说了,若论朝堂策画,本王不如你。你我本就是一文一武征服天下。只可惜……”
他能够看不起东方卿的心机深沉和虚假,但是不可否定的是,他才是真正的敌手。
总之这是读书人的草庐,不是他那略显阳刚之气的烈王府。
夙御天俄然笑了。他答非所问:“东方先生的定力令夙某佩服。”
如果鄙视敌手很有能够的了局便是不知甚么时候就输得一塌胡涂。
夙御天俄然哈哈长笑。他像是听到了甚么好笑的笑话,一向笑得眼泪都滚了出来。东方卿端坐不动,只是看着他在笑。
“谢家?”东方卿终究嘲笑:“如果东方某没有猜错,谢家这一步棋不是你想出来的。是她!”
“烈王殿下台端光临,东方某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东方卿长袖一拂,泰然自如地请道。
他不动声色已把题目原封不动地丢了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