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鸢恍若没有闻声,柴承嗣顿时喏喏不知所措。场面一时难堪起来。
“哈哈哈,小王有劳太子亲迎,实在是有幸!”一声朗笑从身后传来。
青鸢环顾了一圈,冷冷走向那扇通俗的城门。人群中主动自发的让出一条道。仿佛她不是废国的公主,而是这个国度的女仆人。
夙御天轻笑,俄然加了一句:“太子殿下,这便是您将来的母后。”
他仿佛用心在“母后”两个字上减轻了些许。话音刚落太子脸上显出难堪之色。青鸢冷冷看了一眼夙御天。
太子?莫非是梁皇的嫡子,柴承嗣?
青鸢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反问:“这与我何干?”
青鸢站在一旁,凤眸微动。
很快,鲜血渗入了她的衣衫,一点点地滴落在地上。耳边是号令的声音充满着。她面前一阵阵恍惚。
这个时候殿别传来内侍的尖细的声音:“皇上驾到。”
那年青男人愣了下,一时竟不知如何答复。
“太子殿下,这您将来的母后但是脾气大得很呢。”
梁皇走上前,一双老迈的眼中闪着迷恋神采:“美人,这一起上辛苦了。”
柴承嗣轻咳一声:“是,御兄说得对。不过目前还未行国礼……这个……公主殿下一起舟车劳累,辛苦了。”
青鸢不消转头也晓得谁来了。她背微微一僵旋即更加傲然挺直。
很快内侍冲了上来一把按住青鸢狠狠地拖了下去。有人冲了上来在她的口中塞上破布,紧接着几个内侍不知从那里拿了板子狠命朝着她打下。
青鸢停下脚步,只见此时城门此时仓促走出一队人马。抢先一人白衣玉冠,身材苗条,面庞俊雅。
夙御天有甲胄在身施礼不便,便顺势起家。不过他那施礼有几分至心,谁也不知。
青鸢神采丢脸了些许。这么粗鄙的话竟然出自一国之君。
俄然,他肩上重重搭上一只手。柴承嗣一转头对上夙御天似笑非笑的俊脸。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上传来梁皇沙哑的声音:“好了。停下。”
一双手枯瘦如干柴,另一双则莹润如美玉。白发,红颜,更加现显得令人感觉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