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这类东西能够让人赤手起家,也能够让人繁华叠起!现在百姓们都承认他潘家布料,那是十余年堆集的信誉,但是今后呢?
话说到这里,潘越倒是轻咳了一声:“滁州四县十八铺,这些大商店已有大半之数,布匹货源皆出自我潘家染坊!
“拖你的福,身子骨还算结实……”刘远山不冷不热的回应道。
“草民倒是有一体例,短则三年,长则五年,便可使得天下布匹价位节制在十五文钱,到当时天下百姓皆有御寒之物,只是……”这一刻叶宇玩起了太极迂回之术,欲言又止只为垂钓中计。
他浸淫染布行业十余年,现在正如父亲所言,染的布匹如果细心察看,的确是不如叶宇染坊染的布。
潘家大宅的正厅内,灯火冉冉照似透明。正首位端坐一名白叟,此人恰是潘家老爷子潘越。
“草民本日特邀刘大人,实则是有一事相求……”叶宇将刘远山如此痛快,他也不想多绕唇舌,因而就要说出要求之事。
叶宇的话,顿时让刘远山来了兴趣,能够比官府制定的布价还低十文钱,这的确是让他感觉不成置信。
叶宇悄悄的坐在配房内,跟着楼梯一前一后的脚步声,他晓得明天的客人来了。房门悄悄地被翻开,接着从房外走进一名黑衣老者。
中秋节过后,人们还是怀想节日的氛围。而叶宇现在却忙着,将已将染好的几百匹布运往了邻近各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