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半晌以后,笑着说:“本日乃是大喜之日,不如以对诗词扫兴,如果有人对不出……”
叶宇冷冷一笑,调侃道:“不过叶某有八句作陪:天上爆仗响,炸死斑鸠与凤凰;地上走虎狼,吃了土狗与绵羊;桌子上放炭火,烧了《春秋》与文章;后院里住个小伴计,娶了丫头小婢女!”
但是这听在曹员外以及两位姑爷的耳中,都感觉叶宇是个不习文墨的败家公子。
因而悄悄一笑,张口便道:“这并不算快,听着,姑爷双响屁,骑马到山西,骑来又骑去,后门还没闭!”
“嗳,叶公子,你可别忘了,三碗凉水,爬着出去!”
以是这三个前提,不成谓不刁钻,不成谓不难堪!
叶宇一段顺口溜,道尽了读书人的**,以及名利以后的繁华如梦。
二姑爷随即接过话茬,问道:“公子常日里都读写甚么书?”
管家见叶宇鹄立不动,一脸的愁闷之色,因而便催促道:“叶公子,既然进了曹家大门,可否应选,也得随我走一遭!”
借着曹家选半子,用心给他下个套,而他恰好又无知的上了当。
“嗯,这马跑的也够快。不错不错!”
噗!
“公鸣?甚么公鸣母鸣的,这未几此一举嘛,这母鸡本来就不打鸣,古语有云‘牝鸡司晨,家业不兴’……”
“此人过分粗鄙,竟然骂了我们一圈子人!”
“既然如此,那老管家前面带路便是……”
叶宇这一次终究没有忍住,将喉咙里几经翻滚的酒水吐了出来。
“你真是在理,为何作诗漫骂我等!”
咕咚!
特别是二姑爷,见叶宇如此失态,因而便刁莫非:“叶公子,该你了!”
二姑爷也不甘掉队,略作沉吟以后,便朗声道:“大火燎鹅毛,骑马过吊桥,骑来又骑去,鹅毛未燎焦!”
说完以后,统统人都将目光落到了叶宇的身上。
曹员外点了点头,对叶宇打量了一番后,慈爱道:“老夫为女儿选夫,由我翁婿三人作为主考,要对公子的学问考校一番。”
“那还请员外出题便是……”
而此时的叶宇,则拿起桌上的生果,随便地擦了擦,就放在口中吃了起来。
这一番胡涂回应,真的让人无语至极,大姑爷见对方用心装傻充愣,也就不再如此诘问下去。
二姑爷也发起道:“然后爬出去!”
曹员外的发起,博得两位姑爷的赞美,大姑爷略作深思率先作诗词。
如果不把这酒水吐出来,他真的能够会憋出内伤。
最为值得光荣的,就是这位管家所言,曹员外的外甥是绍兴府的知府。
“天上飞着凤凰,地下走着绵羊,桌子上放着文章,后院里住着婢女……”
二姑爷颐指气使,甚是倨傲道:“这喝采进不好出,曹家能是随便出进的吗?”
“该我了?呃……,要不鄙人还是告别了吧!”叶宇说着就要分开这里,他是被这一家人的诗词水准吓住了。
“对诗词?那好,请!”
“好!”曹员外见叶宇自傲满满,心中猜想定是才学赅博之人,因而心中也是暗喜。
不过既然这曹家高低都喜好来俗气的,那他叶宇只能来点更俗气的。
一提及外甥两个字,叶宇就有种想骂街的打动,心说要不是刘瑛阿谁假外甥欺诈,我会闲的没事应选甚么半子?
叶宇刚饮下的酒水,差一点就吐了出来。神采奇特的看着大姑爷一眼,心道这是诗词吗?
“这……”
大庭广众之下激化冲突,可不是最好的体例。若此事扩大影响到官府衙门,这就更不好清算了。
听着这些人的群情,叶宇心中倒是暗自腹诽。这曹家三蜜斯可真够傲岸的,这绍兴年青后生不知凡几,竟然连一个都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