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啸天虽是踌躇一下,但仍旧拎着带血的短刀,以最快的速率砍下了四人四条手臂。痛彻心扉的惨叫声不断于耳,让不远处的黎大隐面色极其丢脸,随即大声痛斥道:“叶兄弟,你这是何意?”
“既然你已然晓得了此中原委,那黎某也就不必多说了!本日之事算是黎某做得不对,扣押的一干人等与财物黎某原数归还。黎某只要你手上的那四小我,你看如何?”这一刻黎大隐的语气也淡下来很多,既然话已经挑了然,他也感觉本身做的很不隧道。既然对方之前已经给足了面子,他也没有来由再扣押人质。
黎大隐神采微微一怔,随前面无神采的冷哼道:“如此说来,我是该感激你了?”
就在二人寂静对峙之际,黎萍儿从厅外及急仓促的走了出去,神情略显略显冲动道:“大哥,他们真的就在望峰坡!”
“黎寨主,你要晓得请神轻易送神难的事理,既然你抓了我的人,现在说放就放倒是轻巧,但是叶某不远繁忙前来拜山,你这是待客之道?”叶宇悄悄地拍了拍轮椅扶手,饶有兴趣的问道。
“好!正合我意,妹子,去将丁路给我带来!”
“不必!若你是十恶不赦、奸邪冷血之徒,本日我必会血洗玉屏山!死人,对叶某来讲虽不肯看到。但如果叶某的朋友死伤一人……”叶宇话说到这里,目露寒光对着黎大隐,阴测测地嘲笑道:“黎寨主你信不信,我会将你的兄弟挫骨扬灰,血肉堆积点天灯!嗯?”
慷慨激昂的锋利言辞,让叶宇顿时感觉郭啸天高大了很多,他没有想到一贯沉默少言,且有些木讷的人,竟然说出如此让人共鸣的话来。他能从郭啸天的言语当中感遭到那份体贴之情,这让他的内心深处萌发一丝打动。
“那你想如何?”
“但是山下堆积了大量衙差,防备非常森严,为首的是清流县县尉刘远山,他让我给大哥带个话!”
叶宇没有理睬黎大隐的歌颂之言,而是将带血的短刀放在双膝之上,表示郭啸天推他下山。固然叶宇此举非常在理,但是现在黎大隐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一挥手带领众喽啰跟从叶宇下了山。
“你真要要以这四名犯人作为互换?虽说这四人罪不至死,但也应当在牢中接受应有的奖惩,如果放虎归山,恐遗患无穷啊!”
“你是在威胁我?”黎大隐峰眉深锁,目露杀机的看着叶宇,凌厉的目光让人感觉一寒。
叶宇闻听此言却不觉得意,而是嘲弄笑道:“威胁?叶某如果想威胁你,又何必孤身犯险?不说你的四个弟兄在我手上,就是叶某纠结官府围歼玉屏山,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吗?叶某拜山只为交友不为树敌,虽有把柄在手但却还是对付你的诸多刁难!莫非这份诚意还不敷吗?”
嘶!
黎大隐盯着叶宇半晌没有出声,随后冲着黎萍儿点了点头。黎萍儿会心的回身带着几名喽啰,急仓促的出了聚义厅向山下而去。
“那你还不派人将他们带上山来?”在黎大隐看来,既然已经到了山下那就是他的地盘,将四名刻苦的弟兄带上山来,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聚义厅里静怡无声,郭啸天的吼怒之声犹在耳畔回荡,叶宇摸了摸下巴,抬开端来对着黎大隐安静道:“叶某深知黎寨主的难堪之处,是以本日拜山之余,也给黎寨主筹办了两份礼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