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潘越没想到叶宇会问出这个具有深度的题目,但随后略作深思便慎重道:“老朽觉得,立信行仁,实乃为商之道!”
“为商之道,以何为准?”
好久未有言语的刘远山,现在却接过话茬,摆出一副非常猜疑的模样,自语道:“据本官所知,潘家粮铺向外埠出售代价,虽有所调高也只是一百四十文,可唯独向淮河两岸的州县兜售米粮倒是一百六十文!本官不懂经商之道,潘老,按理说近处售粮,免了运输用度应当代价降落才是,可为何不降反升呢?”
叶宇的主动发问,让一旁的刘远山面色一喜,甚是等候的等着下文。而潘越倒是眉头微皱,凝声道:“不敢当,叶公子无妨直言!”
对于潘成峰的诘问,叶宇并没有急着回应,而是环顾在坐的潘家后辈,随后才笑意正浓道:“单凭长辈这份残躯,能让敌手连连败退毫无还手之力,任何阴损之术都不能伤其分毫!叨教潘二爷,这个残障人士,是否要比那些四肢健全的榆木脑袋强上很多?”
“混账东西!是谁借给你的胆量!?”潘越气得浑身颤栗,拿起梨花木杖就朝着潘成峰打去,幸亏被一旁的潘成峻拦下,并好言安抚父亲:“爹!二弟也是一时胡涂,您消消气!”
“染布的方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