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门别传来叶青鸿声音:“是色狼!”
“啊!先生你!……”
秦玲素一时反应不及,顿时难堪万分,等回过神来时,面庞更是暗红不已。
“这……”
凌寒的这番感慨,无异于再次拨动面前女子心境。
“先生要分开了?”
“先生话中有话?”
“不错,也就是萝卜籽!”凌寒点了点头,“秦玉因痰核堵塞,而导致筋脉痉挛扭曲,这都是误服人参后,一身痰邪被补固结而成,服用莱菔子(萝卜籽)五今后可规复体能,半年后,满身痰核方消。”
“以此物为药引,便可让秦玉逐步病愈!”
“我又不是老虎,至于么?”
一双水灵的美目,现在不知该投向那边,闪动的目光更是增加几分羞怯。
“先生之意,六娘明白了。”
“对恨我入骨之人,亲身脱手救治病症,是为了甚么?”
“在来之前说过,秦家这趟浑水,凌某不想参与此中。”
“这病症如同人间百事,凡事不能只看大要,目睹一定是实。”凌寒似有深意地说,“以我当日所察看的伤势来看,秦玉虽只是轻微落水划伤,但与普通之人出错落水另有辨别。”
“这是……莱菔子?”秦玲素一眼认出了面前之物。
“凌医师,请听……”
“你多虑了,我并无此意。”
“嗬!凌某一个不懂经商之人,何必去操这份闲心?”凌寒还是低着头,“四凡酒坊的兴衰,与我何干?郑老西与孙承畴的死活,又关我何事?”
秦玲素秀眉一簇:“先生如此帮衬四凡酒坊,莫非不是成心搀扶么?”
“本来如此。”
“那言归正传,先生还需求秦家做甚么?”
“可先生所开方剂,乃是浅显的清火安神,又如何能医治?”
“把脉非我特长,但这望、闻、问却很故意得,凌某在秦家小住几日,早已是了然于胸。”
凌寒没有回应,而是直接道:“秦家这个决定,只可救秦玉一人。至于秦老,可就要另加筹马了。”
“……”
“秦女人不要以你的小聪明,来寻求凌某缺点,不然你会一无所获。”凌寒说到这里,手中的笔却俄然停了,“因为对于一个无情之人,不会留给你任何缺点可循。”
听着凌寒的这些话,秦玲素顿时语塞难言,不知该如何回应。
“成心也好,偶然也罢,统统都不首要。”凌寒持续笔势如飞,“不过秦家能做出这个挑选,也算是个明智之举,不然等李家这条船翻了,再想跳船可就晚了。”
“对秦家之人一再谦让,又是为了甚么?”
“平白无端千里而来,并且分文不取诊金,是为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