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宏志!”
“好!谢兄对得好,对得妙!”
薛禅这一句话,说中了事情关头。
一向沉默的凌寒,现在心中不由暗自赞叹,谢方叔这副下联对的非常应景。
说话间,凌寒走出人群。
“是他?”
“这一阙词……”薛禅看着面前的上阕词,堕入了难堪境地,“要早知如此,就该提早到这里,现在这简易题都被答完了,剩下的皆是这等古怪困难……”
“谢方叔,你如此作伪但是坏了端方!”柳宏志冷然一横,涓滴不给谢方叔面子。
就在凌寒与薛禅群情之刻,谢方叔俄然笑道:“有了!”
谢方叔点了点头,承认地说:“凌兄言之有理,倒是谢某过分固执了。”
“学长这话……”
“甚么?此人莫不是疯了?”
凌寒的一句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静湖,荡起了层层漪涟。
柳宏志听了这番话,却俄然笑了:“痴妄之徒,真是不知耻辱二字如何誊写!”
凌寒一眼扫过上联,随即便直接道:“少陵诗、摩诘画、左传文、司马史、薛涛笺、右军帖、南华经、相如赋、屈子离骚,收古今绝艺,置我山窗。”
“哦?谢方叔你既然如此夸口,那下联无妨说出来,也好让我等学习一二!”
“依我看啊,必然是个疯子,竟然说这些都是低俗文题!”
“是啊!倒是很成心机!”
谢方叔一瞥四周布帆上有一上联:有为仁义兼爱,老子道,老子儒,老子墨。
“此联倒是妙了,竟然暗含了儒释道三教……”
就在谢方叔将要道出下联时,俄然有人出言制止。
“凌兄,现在就剩下你了。”
谢方叔冷哼一声,环顾欧阳靖几人:“那你可要听细心了,下联是:事生于情也,试看忠孝至情,后代痴情,豪暴恣情,繁华薄情,万端观结局,不过千前情面!”
“这……莫非是我听错了?”
“且慢!”
“既然中间要谈书名公道,那凌某接下便是!”
“柳宏志,你少在此惺惺作态!”薛禅怒然开口,“如欧阳靖、金阊等人,皆是无才无德之辈,还不是顺利进入集贤楼,这就是你所谓的考校?”
“戋戋楹联,又有何难?”
“嗬,真不知这小子何来胆魄,竟如此口无遮拦!”
“猖獗!你所言之事,本公子并未见到,本公子只信赖目睹为实!”
“你!……”
下联一出,世人无不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