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李两家固然少有来往,但是各自家庭环境还是大抵明的。
“那倒也是,此人让小妹有种激烈讨厌感!”
阿福应了一声,却并没有直接脱手,而是号召几名仆人一同扑向凌寒。
女子冷冷娇哼,掸了掸水云衣袖,便径直走向台阶。
“这幅穷酸相,也只配沿街乞讨的命!”看着凌寒的行动,李兰芝轻声问,“哥,这徽县凌家,仿佛听爹爹提起过,莫不是爹爹的故交?”
本来凌寒是不想这么做,但是怎奈本身已经是洁净溜溜,连个住店用饭的钱资都没了。
世人说了甚么,凌寒没有去在乎,而是怀揣着百十文钱沉默分开。
拾阶而上,凌寒轻叩门环。
“喂,你这乞食乞丐胆肥了是不是?”青色小帽下,是一个瘦肖刻薄的面庞,斜眼正不耐烦地打量着凌寒,“这门是你能敲打的?敲损了,你十条命也赔不起,去去去,速速滚去,别污了这里,不然小爷让你明白甚么是悔怨!”
沔州、略阳府,西南地区较为繁华的州府。
而对于这个李兰芝,凌寒影象中,是既熟谙又陌生。
凌寒刚要开口,却闻门内传来一个男人声音:“阿福,是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