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够,你与老夫之间又何必客气!”
“若非有必然掌控,侄儿也不会信口开河。”
“青石?”
如果是初度见凌寒,李墨阳必然会毫不踌躇地说是,身为长辈训导一下长辈是理所该当。
前次李福带着请柬聘请凌寒,成果连面都没见着,就直接被数十条野狗咬得是遍体鳞伤。
何况现在还是关头时候,就更不能因小失大。
“这……”
李墨阳心说你这何止是要高,而是要得过分离谱了。
乌景荣的存亡,直接关乎着李家的前程。
自家少爷到中午还未回归,倒是让她非常的焦炙,时不时低头踢着石子。
“您……就是……唉呀……”
一听这话,李墨阳内心就一阵反胃,心说你对老夫非常恭敬,你这一本端庄胡说八道的本领,比老夫还要炉火纯洁。
未几时,李家的马车就到了门口。
“不错,不知伯父……”
“贤侄你!……”
看着李墨阳神情有些古怪,凌寒摸干脆的问了一句。
李墨阳满脸堆笑,随后号召身后的家仆将马车驱来。
“贤侄,与其这般下去,对你并无好处,何不……”
“伯父这是在训导侄儿?”
面前之人,恰是沔州第一首富李墨阳。
家常的口语,温软而又靠近,凌寒一把抱起叶青鱼,让其坐在他的臂膀上,一起小跑进了院子。
如果乌景荣还不能病情好转,那么必将面对着被替代的危急。
“这……呵呵,若按老夫商贾的身份来讲,贤侄有起死复生之术,可谓是奇货可居,莫说是五万贯,就是十万贯也是理所该当。”李墨阳言不由心,随后话锋一转,“不过这也要分患者身份,何况身为医者,当以仁心为上,岂能为了戋戋私利,而见死不救?”
见凌寒不搭话,李墨阳只得本身先开口了:“贤侄,本日老夫前来,是为了知府大人……”
“诶对了,伯父家中应有马车。”
凌寒冲着厅外唤了一声。
“伯父谬赞了,侄儿不过是苟活于世罢了。”
李福伤势刚有所好转,这一通野狗撕扯,又让他完整地躺回到了床上。
“青鸿!”
“甚么?你……”李墨阳顿时一愣,“那你方才宣称能够医治乌大人?”
凌家门口站着肥大身影,恰是焦心翘盼的叶青鱼。
这一声吓得丫头仓猝躲闪,随后余光一瞥,竟是自家少爷,叶青鱼顿时欣喜不已:“少爷您可返来了,这大半日也没个消息!”
俄然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暖和而又轻柔。
凌寒说着,就坐在了一旁,也没问对方本日前来的目标。
“这也是托了贤侄之福,老夫这幅身板尚可。”李墨阳端倪含笑,一脸的慈悲,“倒是贤侄风采更甚往昔,实在是幼年有为啊!”
刚走到客堂门前,厅内杨铁匠迎了上来,刚要开口就被凌寒扬手制止了,因为他看到了客堂中端坐的人。
李墨阳好言相劝,成果凌寒倒是一摆手:“伯父,念在凌、李两家的友情,侄儿对你向来是非常地恭敬。”
但话题既然已经进入死胡同,他也就不在诘问下去:“既然贤侄有如此妙手,老夫也甚是欣喜,只是此前你开出的诊金,未免也太不近情面了。”
“额有,贤侄为何有此一问?”
“少爷,您……您放我下来……”
“哦?伯父是感觉侄儿诊金要高了?”
“途中碰到了些许事情,是以就担搁了。”凌寒弯着身子,看着面庞通红的丫头,一刮对方鼻子,“走,归去用饭喽!”
李墨阳的车驾就在四周,为了不让凌寒心生冲突,以是叮咛车夫将马车停在了四周街巷。
“老夫并非医者,谈不上甚么兴趣,只是当年曾见令尊针法玄通之术,这才有所遐想罢了。”李墨阳摆了摆手,随后话锋一变,“对了,贤侄既然秉承了这套针法,那可曾听令尊谈及针法以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