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这位是?”老者望着闻雅问道。
顾言不由点头苦笑,“那就请中间带路吧。”
许攸?官渡献计,奇袭乌巢的许攸许子远?他仿佛的确是南阳贯籍,但是他如何会在这里?还未跟从袁绍吗?而这个何鸿,宛城姓何的权贵,顾言第一时候想到的便是当今何太后,其本籍便是南阳,虽说现在离董卓擅权已用不了几年,但是现在何太后的权势仍然浩大,其兄何进手掌兵权,总镇京师,朝中多为其族报酬官,可谓是只手遮天。
顾言起家洗漱后,便坐下喝着米粥,“一起吃吧,吃完便去处事,不能再担搁了。”雅儿轻声应到便落座吃了起来,食相还是如此不堪入目……
五佰石?顾言听后顿时内心一阵惊奇,大师不要觉得伍佰石粮食很少,东汉末年,京官正一品官员一年的俸禄也不过七佰石,《汉书・律历志》说:“三十斤为钧,四钧为石。”“石”本来是重量单位,一石一百二十斤,古时粮食论斗,是容量单位,因为十斗粮食的重量大抵相称于一石,以是粮食也论石,一石即是十斗,“石”被调用来表示容积,成了容量单位,厥后又因为一石粮食刚好是一小我所能挑担的重量,以是一石又叫一担。伍佰石换作当代的重量单位就是三十吨,足足有六万斤!在这个年代能等闲拿出如此多粮食的人,不是赃官贪吏,便是本地大户,天然不能获咎,真的惹上费事了。
男人不卑不亢,还是拱动手,明显不是浅显下人,“城外粥摊已在安插,我家老爷已搬至伍佰石粮食,如果先生情愿登门拜访,今后再行添置。”
是夜,一名女子在竹僚沏着茶,她独倚长椅,长发披于背腰,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悄悄挽住,一袭白衣,眉宇之间透着一股轻灵之气,在烛光映照之下,却又显得万分落寞,此情此景,是如此熟谙而陌生,她是谁?女子望向我微微一笑,便化烟尘消逝,留我一人在喧闹的竹僚。
“先生,你醒啦,雅儿给你打了水,快起来洗漱吧,我已经叮咛小二把早点奉上来了。”闻雅虽不像平常女子般和顺,但在照顾人这方面,却让顾言非常心暖。
一个设法,涌现在顾言的脑海里。
四人边言边落座,下人们也端方地上前倒酒,顾言摆了摆手,正欲说辞,身边闻雅便抢着道,“我们先生不喝酒,只我泡的茶。”
顾言听后,心中顿时便多了一份谨慎,但并未透暴露来。
闻雅一脸奇特,还没从我们的对话中觉悟过来,便跟在二人身后,走出了堆栈。
“你家老爷?”顾言迷惑了一会,便恍然大悟,出事了…定是昨夜在摊位的事,“不必了,奉告你家老爷,诗词歌赋独一时之乐,如果故意便多为穷户百姓做些力所能及之事吧。”
“没劲!”闻雅见顾言出声喝斥,也不好再乱来,顺手将香炉扔在一旁,无聊的趴在桌案上。
得了,跑不掉了,人家都说到这份上了,这杯茶如何也得喝了。
“哈哈哈,望德小友但说无妨,只要我何鸿办获得,定当大力互助!”
顾言也不恭维,只是对其拱了拱手,随后举起茶杯望向堂上何鸿。
半晌,顾言一行三人,便来到一座宏伟的府邸前,府门门高于路,门前有六阶台阶,门旁两尊石狮雕镂的栩栩如生,明显是出自名匠之作,在当代,门前台阶也是不能随便修的,也要遵循轨制来,6、七品官员门前台阶不能高于二阶,五品官门前台阶不能高于三阶,以此类推,但台阶数量最高不能超越八阶,超越八阶那就是九了,九乃数之极,那是代表顶点的数,除了皇上谁也不能用,而跟着官员晋升,门前的台阶数量会渐渐增加,文人们常常谈的一个词“进身之阶”,此中的“阶”就是从这儿来的。六阶,便是二品大官,宛城何时有二品官员了?